公主的到來令文武百官不禁稱奇,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奇妙的女子,身材婀娜不說,而且據說這位徳言公主仁慈大度,擅長書畫和詩詞,舞蹈更是天下之最。
這新羅國雖小,但是新羅國的公主卻是一個奇聞,早在徳言還沒有到達的時刻,他們就已經聽說了新羅國國民的事情,不由得對這幾位公主的興趣更加濃厚。
皇上得意的欣賞著徳言,紅光滿麵,雖然他已經是年近五十,在男女方麵今年比較厭倦,尤其這幾年皇後的跋扈和囂張,使得後宮雞犬不寧,他不過是看著皇後家族勢力,睜隻眼閉隻眼罷了。
如今聞著這陣陣一香氣,不免覺得神清氣爽,仿佛年輕了好幾十歲,牽著徳言一路走過宮中,到達正殿之中。
文武百官皆是肅穆,等待著皇上和公主的到來,周皇後也不免細細打量徳言,而徳言經過了幾天的舟車勞頓,在已經是疲憊不堪,可是這皇家的禮儀是那麼的多,一路隨著皇上走過長長的宮廷的道路。
行過禮,經曆完百官的朝拜,又是怎麼都吃不完的酒席,在已經是要昏昏欲睡了,終於隻聽見一聲尖銳的聲音:“禮畢,送入洞房。”
下麵一陣歡呼和恭賀之聲,以為老嬤嬤領著徳言進入養心殿的西暖閣之中。
今天楚香寧也來了,之前聽說趙洛要去迎親,她還有些不樂意,但是畢竟是皇上的旨意,也無法拒絕。她對這新羅國的公主倒是十分的好奇,特別是那個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國主的德成。
本來是礙於之前她失蹤的事情,不好出來的,但是在今天早上楚蒙跟皇上稟報楚香寧之前被打暈了之後,被外麵一個農民所救,及至養好傷,才自己回來。
皇上一早上各種事情,而且今天是大婚之日,自然是不會多想,也隻是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急急忙忙的去準備別的事情了。
開始楚香寧不過是站在賓客之中,周皇後並沒有任何發現,但是等到酒宴的時候,周皇後總覺得下麵似乎有一個眼熟的人,定睛一看居然是楚香寧。
自己就是因為她被禁足一個月,沒有想到她竟然敢生龍活虎的坐在這裏,一起參加這個婚宴,怎麼沒有人來通知她,這楚香寧回來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周皇後的怨恨的眼神,楚香寧狡黠的笑了一下,然後用及其善意的眼神看著周皇後。
看到楚香寧一臉無辜的樣子,周皇後簡直要炸了,這個楚香寧之前被下了藥,是如何能夠得救,莫非,她已經······
不停的有大臣向她敬酒,她雍容大度的接過杯子,但是心中卻是在想這楚香寧如何能夠得救,自己下的藥,是很難解的,當初就是衝著這個藥性所以才給楚香寧下的。
除非她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想到這裏周皇後拿著酒杯的手,不禁更加緊,嘴角閃過一絲狡詐的笑容,楚香寧啊,楚香寧,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就讓你從此翻不了身!
那楚香寧現在滿腹的心思都在徳言的身上,雖然隻是遠遠的看了徳言一眼,但是她有一種無由來的好感,這個女子必定不是一個平常人,她慢慢的喝下一杯酒,眼神淨是思索。
旁邊的藍王見了,倒是好奇的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這新羅國的公主究竟是怎麼樣的?”她好奇的看著趙濼。
趙洛的眼神之中寵溺的看著她:“我隻知道這三個公主都不是平常人,據說這個大公主從小學習處理政務,這天下的男兒也沒有幾個能夠比的上的。”
聽了趙洛的話,楚香寧心中更加心癢,她一定要去結交下這個徳言。
霹靂啪啦,鞭炮齊鳴,黑夜,皇宮之中皆是歡聲笑語。
忽然幾束煙花飛向空中,啪的一聲五彩繽紛。
走到欄杆之處,觀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楚香寧不禁想起自己剛到這個宮中的時候,也是如此盛大的婚宴,但是很快換來的不過是香消玉殞,還有自己的孩兒。
她望著遠處的靜心亭,眼中皆是寒氣。就連趙洛都發覺了她的不正常,寬厚的手掌牽著她的手,趙濼眼神閃爍的看著她。
仿佛是黑暗之中,就在楚香寧要窒息的時刻,忽然一股清流湧入心靈,一束陽光破曉而出,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眼前這個男人,在深情而擔憂的看著她。
“趙洛,我·····”楚香寧看著趙濼隻覺得苦楚之中仿佛有了一絲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