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震驚的看著小廝,楚香寧笑著說道:“那人可有說自己叫什麼?”
小廝摸著頭發想了很久,忽然想起剛才門前的那位公子好像說他叫餘舍什麼的。他恭恭敬敬的說道:“那位公子好像說他叫餘舍。”
“餘舍。”楚香寧輕輕一笑,看來自己看上的人就是不錯,還懂得知恩圖報,來看看自己,今天她倒是要看看這個餘舍當上官後是個什麼樣子。
整理一番,來到門前,看到一個風流倜儻,麵目清秀,眉目如水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麵,楚香寧足足的打量了好久遍,這官府穿,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看著眼前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楚香寧,餘舍有些好笑的咳嗽兩聲說道:“在下餘舍見過楚姑娘。”
趕緊上前扶起他說道:“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你也是有官職的人了,如何能像我行禮?”
倒是餘舍朗然一笑:“這拜恩人,千古的道理,如何不能。”
聽了餘舍這句話,楚香寧倒是不再推辭,提腳就引進餘舍進到書房之中,楚蒙和藍王正在大廳之內喝茶,看到餘舍和楚香寧,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喲,這不是剛考進前三甲的餘大人嗎?”
餘舍一見是楚蒙楚大將軍和藍王,不由得趕緊下下跪禮:“微臣不知藍王在此,還請藍王恕罪。”
放下茶杯,藍王上前扶起餘舍:“餘兄不要多禮了,本王也不過是來此敘敘舊,沒什麼大事,你有什麼就隨意的楚姑娘轉轉。”
楚蒙欣賞的看著這個餘舍,寬厚的說道:“餘公子當日在楚府居住,不料今日能取得如此的成績,老朽也是十分的欣慰。”
“這還是要感謝小姐當時的救助,不然哪裏有今日的餘舍。”餘舍一臉感動的看著楚香寧。
“好了爹爹和藍王下棋喝茶吧,女兒帶著餘公子隨便轉轉說說話兒。”楚香寧說著就示意餘舍走。
施施然的行了一個禮,餘舍這才跟著楚香寧進去,繞著楚府轉了一圈,重新在自己曾經住過了房子裏再看了一次,最後在書房之中敘話。
一個黑衣人在外麵跪著小聲的說道:“回太子,今日藍王在楚府之中喝茶敘舊,並未異象,但是······”
裏麵的太子抱著一個女人正在卿卿我我,沒有想到黑衣人這個時候到來,那個女人似乎是已經見慣了,並不害羞和尷尬,兩個人在屋內是你情我儂的時候。
忽然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太子有些惱怒的說道:“剛才還在說,現在怎麼又不說了?”
黑衣人倒是紋絲不動,沉思片刻說道:“今日餘大人也在楚府。”
“什麼?”太子停了動作,撫著自己的額頭,有些苦惱的扶著腦袋。
旁邊的女人掛在太子的身上,想要重新喚回太子的興趣,可是太子卻是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厭煩的一下子把女人推開,穿上衣服就往外麵走。
那黑衣人見太子出來了,也跟著太子一邊問道:“爺現在是要去哪裏?”
自然是找大伯商量,不一會,太子就已經到了周國公的府上,周媛媛聽見太子來了,喜上眉梢,重新洗了臉,畫了妝。
周國公和太子在書房之中密謀:“大伯可知那餘舍現在在何處?”
沉穩的坐下來,看著焦急的太子,周國公倒是挺沉的住不在意的說道:“怎麼,難道和藍王在一起?”
“大伯料事如神,這藍王也太明目張膽了,這還是剛剛封了官,就開始拉攏群臣,我們可不能夠坐視不理。”太子焦急的看著周國公。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撫摸的自己的胡子,沉默著,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大伯,我們要是晚了,這個朝堂就要被藍王給占領了。”太子上前一步,提醒著周國公。
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手上的扳指,周國公聽了太子的話,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畢竟現在在朝中處於上風,何況如今皇後娘娘也是獲得了皇上的歡心,我們可謂是如魚得水,他們跟著藍王又能夠獲得什麼好處,我勸你還是好好的關心自己的事情。”
看著不為所動的周國公,可是太子卻是耐不住性子了,上一次周皇後被撤,這已經是給他和皇後敲了大大的警鍾,差一點他就要失去太子的位子。
如今好不容易父皇對自己有所緩解,但是絕不能夠因為藍王而又搞砸了一切。他輕聲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今天晚上給我備份好禮,孤可不能落在藍王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