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本就想要這字畫,隻是如今已經是歐陽雲的,不好意思開口,如今歐陽雲如此的懂得自己的心思,自己當然是求之不得,於是皇上麵上依舊推辭道:“這本就是歐陽你比賽得的,朕如何能夠搶了?”
歐陽雲直接把這個給太子手上,太子上前遞給孫公公說道:“既然歐陽公子如此盛情,還請父皇接下我們這些作為小輩的心意。”
在一半推辭,一接收下,皇上看著歐陽雲和太子高興的說道:“今天朕高興,在這醉香樓之中設宴,款待太子和歐陽公子。”
太監趕緊扶著皇上,皇上卻是一下子推開太監,轉而一手抓著太子的手,一手抓著歐陽雲的手,一起進入醉香樓之中。
隻見外麵的人都在歡呼,然而令人感到好奇的是這一場詩文比賽的策劃者沈月卻是未曾出來露麵,眾人都是很不解,皇上都出麵了,怎麼主辦方還沒有人出來。
這麼大的榮譽,卻是不見人影,這下子不少的商人都為沈月惋惜,多麼好的出名的機會竟然就這麼浪費了。
皇上心中也覺得詫異,按說自己都出麵了,這個沈月竟然躲著不見,真是太大膽了。想著不由得有些心中不滿,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
酒席備好,皇上高興的坐在主座之上,欣慰的看著歐陽雲說道:“這次看到歐陽和誌兒對決當真是精彩,對了還有那個李淑雲,早就聽聞大名,沒有想到一個女兒居然會如此的有才情,真是我們大月國的福氣。”
太子趙誌上前,給皇上倒滿了酒,又給歐陽雲倒滿酒,皇上這才看到站在太子身後的連清,趕緊說道:“連先生快快請坐。”
連清推脫道:“這恐怕不妥。”
皇上擺擺手說道:“先生不必局促,這不過是個慶功宴,先生是大功臣,又是我兒的老師,怎麼都有資格。”
聽了這些話,連清才緩緩坐下,皇上看著連清雖然當上了太子的老師,然而從未要求過什麼,為人還十分的謙虛,完全不像一些,一有權勢就蹬鼻子上臉了,心中當下又對連清讚許了幾番。
歐陽端起酒杯說道:“這杯微臣敬皇上和太子,今天皇上能到此看微臣和太子的比賽,是微臣的榮幸。”
皇上想著搖搖手說道:“朕開始也隻是聽說了這場比賽,聽說這比賽的獎品是前朝大學士的字畫,所以十分的感興趣。”
說著示意旁邊的孫公公把剛才得到的前朝大學士的字畫拿來打開,隻見字畫在輕輕的打開之中,那畫上的琵琶仿佛就是活了一樣,淡淡的墨跡,點點灑落在宣紙之上,足以可以見前朝大學士的性格灑脫不羈。
用手慢慢的觸摸在年代感的畫卷之上,就感覺仿佛是再見到了當年那個灑脫不羈的大學士,拿著毛筆作畫,摸著前朝大學士的印章,皇上感覺到一股生動的氣息。
坐在下麵的太子和歐陽雲其實也有些好奇,這字畫究竟是怎麼樣的,都蠢蠢欲動,回過神的皇上把字畫讓太監遞給太子和歐陽雲觀看,隻見太子和歐陽雲都嘖嘖稱奇,就連連清也不免覺得十分的震撼。
收回字畫,皇上銳利的目光望著歐陽雲說道:“不知道歐陽是否知道這沈月?相傳是大月國的第一大富商。”
歐陽雲低頭回到:“回皇上,沈月就是這一次詩文比賽的讚助商,這個前朝大學士的字畫就是他提供的。”
連清不免心中猜測到,歐陽如此回答,既不說自己認識,又不說自己有不認識,這樣以皇上多疑的性格反而會更加的對沈月好奇。
皇上見歐陽雲似乎是不知道的樣子,心中更是好奇的說道:“相傳這沈月從未出過麵,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這次忽然舉辦這次比賽,卻從不出來。”
太子爺回答道:“兒臣也聽說過這個人,但是卻從來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難道是齊天大聖不成,居然會無一人知道他的真實麵目。”
一直沉默的連清卻上前說道:“在下倒是在遊學的時候聽說過這個人,居然這個人原本是一個乞丐,後來發家,富可敵國。”
歐陽接著說道:“對了,微臣忽然想起當初西部賑災的時候,就是沈月出錢相助,所以才能夠順利的救災。”
“喔?那朕倒是要見見這位奇人了。”皇上思索著歐陽和連清的話,如果能夠把沈月收入麾下,那麼國家的國庫可就有一個大的資助商。但是這個沈月這次比賽會不會有什麼企圖,不行還是要先觀察。
歐陽雲和連清都在旁邊打量著皇上的表情,歐陽雲知道他們的效果達到了,現在就差皇上去招攬沈月了。
一行人說說吃吃,不一會就吃完了,歐陽雲和太子送皇上回到皇宮之中,太子看著歐陽雲說道:“這次還要感謝歐陽公子,下次孤請公子吃飯。”
“太子不必客氣,這是臣該做的。”歐陽作揖說道。
太子說了幾句就先是提前離開了,剩下歐陽雲一個人走著,正好碰到了楚香寧和藍王,楚香寧笑著看著歐陽雲,藍王一臉冷漠的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