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繼續分析道:“既然認親不行,還有兩個解決的辦法。”
藍王也看著歐陽雲說道:“還有哪兩個?”
歐陽雲打開手中的扇子說道:“第一個解決的方法就是兩個勢力抗衡,第二種解決的辦法,就是瓦解周家的勢力。”
聽歐陽雲分析的在理,沈月著急的問道:“具體的說說,要如何達到勢力抗衡,又要如何瓦解勢力?”
歐陽雲笑著看著藍王說道:“第一種辦法就是找一個能夠與周家抗衡的勢力,在朝中能夠對抗周國公的勢力,第二種就是首先瓦解周皇後的勢力,然後讓皇上找到周國公的罪證,第二種有些困難。”
知道了兩種方法,藍王站起來說道:“這個事情,歐陽分析得不錯,但是如果是第一種,誰才有對抗周家勢力的能力?第二瓦解勢力,要運用怎樣的方法。”
沈月也說道:“瓦解周家的勢力需要慢辦法,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是歐陽的第一個辦法卻是可行,就是不知道歐陽還有沒有具體的人可以推薦?”
有些為難的看著藍王,歐陽雲不知道該怎麼說,猶豫著,但是還是說了出來:“這個人選最合適的是我的父親,也就是當朝的宰相大人。宮中能夠對抗的就是德妃,我知道德妃與香寧有不小的淵源,自然是會幫助藍王,但是我的父親卻是十分的麻煩。”
上次父親就因為藍王拒絕與舍妹的婚事而怒火大發,在朝中更是不再幫助藍王說半句話,雖然自己站在藍王的這一邊,父親並未說什麼,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父親的想法。
想起宰相,藍王就覺得頭痛,上次宰相一定要自己娶歐陽玉,但是自己隻喜歡寧兒,更何況寧兒也不同意,自己當初就已經與宰相有些鬧得不愉快,如今要是上去貿然的讓宰相站在自己的一邊,恐怕也是難。
這件事情著實難住了眾人,其實沈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還是選擇讓歐陽雲自己說出來,就是想看看歐陽雲的意思,但是看藍王的表情,和歐陽雲的表情,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影響著宰相和藍王。
看著表情不是很自然的藍王和歐陽雲,沈月小心的問道:“莫非藍王和宰相大人有過節?”
藍王的臉色黑了下來,歐陽雲也不敢說話,氣氛一下子到了冰點。
聽了很久,藍王才說道:“當初宰相想讓我娶他的女兒,被我拒絕了,所以如今宰相恐怕是有些怪罪本王。”
旁邊的歐陽雲勸解道:“父親雖然惱怒藍王的不肯娶舍妹的行為,但是上次也決絕了周國公的邀請,所以說父親定是還是比較支持藍王的,再說藍王在朝中的勢力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如果藍王肯下點功夫,想必父親還是通情達理的。”
沈月也應和著說道:“是啊,藍王切不可感情用事,這件事情為今之計也隻有此計可行,還希望藍王能夠顧全大局,好好的去拜訪拜訪丞相,再加上歐陽的勸說,想必還是有回轉的餘地的。”
來回的走著,藍王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可靠性,按理說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如今在朝中自己有大理寺和戶部的人,但是唯獨這麼些年來不能夠戰勝太子的卻是家族的勢力,但是自己卻從未因此而放棄過。
看來自己也許是要好後的緩和自己與丞相的關係,乘著現在丞相還沒有站清楚位子之前,上次自己也見到丞相拒絕了周國公,但是這件事情就是怕丞相再一次提起娶女兒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是要跟寧兒商討一下,看看寧兒是怎麼看的。打定主意的藍王說道:“這件事情本王考慮考慮。”
沈月也想到自己的小妹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精明非常,如今要是讓小妹接受藍王娶自己的好朋友,恐怕藍王當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幾個人商量好了一切,藍王和歐陽雲沿著密道出來,歐陽雲在人群之中低調的乘著馬車回家,藍王則是去到了楚府。
當下時分有些晚,楚香寧早已經散了頭發,取了釵子頭飾,準備睡覺,青竹正在清理床鋪,忽然看見藍王走進來,趕緊進來稟報:“小姐,小姐,藍王來了。”
沒有想到藍王會這麼晚來,楚香寧有些措不及防,身上隻是穿著一件薄薄的水綠色的衫子,頭發零散的灑落在肩膀上麵。
藍王黑著臉,皺著眉毛,走進來,看見楚香寧的時候,卻是呆住了,這樣的楚香寧是既慵懶又有半分的灑脫,是藍王不曾見過的,楚香寧看見藍王盯著自己看,趕緊攏攏衣服,躲進被子裏麵說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