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滿眼的怒意看著楚香寧,指著楚香寧:“是······”
在對麵站著的楚香寧冷眼看著太子,手有意無意的摸著自己的屁股,又指指楚蒙,太子見楚香寧威脅自己,漲得滿臉通紅的看著楚香寧。
順著太子的目光,楚蒙看向了楚香寧,問道:“香寧是不是你幹的?”
楚香寧見楚蒙有些生氣的問自己,太子在旁邊幸災樂禍,誰叫你剛才打孤,真是太歹毒,這不是孤說的,這可是你的父親猜的。
但是怎麼會讓太子的詭計如願,楚香寧委屈的說道:“爹,今日女兒碰到一個登徒浪子,他做的可過分了。”
一聽碰到了登徒浪子,楚蒙整個人都緊張起來,趕緊拉著楚香寧的手問道:“是誰?讓為父拿出征戰沙場的青龍偃月刀,殺了這個醃臢貨。”
下人把青龍偃月刀拿出來,太子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再也沒有剛才的得意勁。
楚香寧纖纖玉手就這麼一指,指尖直直的指向了太子,楚蒙滿眼的血色的看著太子,太子從來沒有見過楚蒙這麼有殺氣的樣子,十分的害怕,腿都有些顫抖,整個人都往後退了一步。
隻見楚蒙一步步的緊逼太子而去,太子額頭豆大的汗珠已經流淌下來,青龍偃月刀在楚蒙的身後寒光閃閃,太子隻覺得自己被這寒氣所籠罩著,動彈不得,隻能夠看著楚蒙拿著刀一步步的走向自己。
忽然連清走進來,看進太子如此樣子,趕緊過來扶著太子,太子看見連清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連清的衣服。
楚香寧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是太子。”
楚蒙見不是太子,收回刀說道:“那是誰?”
“那個人啊,已經被女兒狠狠的修理一頓,所以爹可以放心了。”楚香寧扶著楚蒙的肩膀。
摸著楚香寧的頭發,楚蒙滿是語重心長的說道:“記住,以後誰要是碰了你一根手指頭,爹就是死也要把那人的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說著拿起青龍偃月刀比劃了一下,寒光一閃,刀光正好印到了太子的臉上,太子被刀光一閃,好像已經被砍了一刀一樣,心中一涼,吞咽了一口口水,摸摸自己的脖子,發現還在,緊緊的捏著連清的手。
看著楚蒙說道:“楚將軍,孤這次來找你是來向你賀喜的。”
“哦,那微臣可要好好的感謝太子殿下的好意了。”楚蒙上前恭敬的回答道。
“哎,不必不必,這是孤的一點心意,還請楚將軍如論如何都要收下。”說著,太子示意連清把禮物拿出來。
是一個精致的木匣盒子,黃色的綾羅覆蓋在上麵,偏偏的牡丹花開在綾羅之上,簡直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
裏麵是一個精致的玉佩,玉佩上麵雕刻著十二生肖,中間卻是龍,這個玉佩可是不一般,中間龍乃是真龍天子,皇家所用,楚蒙看了一眼太子,心中想到,今日太子前來送禮卻是拿著這個。
想必是想要提醒自己,太子才是將來的真龍天子,是未來的皇上,讓自己早日的認清楚形式,站在太子的一邊,將來自然是不會虧待自己。
要是以前,自己還說不定被太子所騙了,但是經過這麼多次周皇後的陷害,和寧兒的遇難,自己才真正的認識到,要想保護自己的女兒,就是要賭一把,隻有藍王贏了,他們才可以活。
太子見楚蒙好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好奇的問道:“楚將軍這是在思索什麼問題?”
命令連清把東西交給楚香寧,剛才遠遠的觀察,就覺得此物不一般,中間的是十二生肖,唯獨龍在眾星拱月下,站立在中間,如此尊貴的東西,應該是皇家才該有。
如果今天結過了這個,那太子必定會說爹窩藏禍心,竟然想要拿皇家的東西,但是如果爹不接,實在是不合情理。
連清把東西送到楚香寧的手中,卻是久久的不鬆手,見連清的樣子,楚香寧便坐實了自己的想法,把東西重新給了連清,連清接過。
走到楚蒙的身邊說道:“爹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們接受不起,最近女兒看上了一見上好的布料,如果太子一定要表達心意,不如送這匹布給我好不好。”
沉思一下,連清在太子的耳邊說道:“殿下,既然楚姑娘這麼說,不如太子就與姑娘一同前去。”
這個時候,青竹正好端來了茶,連清一下子呆了,多久?有多久沒有見了?那樣熟悉的身影,那麼思念的背影,把茶房子啊凳子之上,楚蒙看著太子說道:“殿下小女實在是太過於頑皮,但是這個禮物實在是太過於貴重,還請太子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