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醒悟過來,拍著自己的胸脯,不停的說:“還好本太子剛剛沒有被璃濼的詭計給誘惑了,不然本太子可要虧大了。”
看見太子終於明白過來,連清也吐了一口氣,剛才也是為太子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太子抵抗誘惑的能力實在是有待考驗,要是今天太子答應了戈達爾,可能自己在太子這邊的任務就完成了,但是太早的暴露和與戈達爾聯合。
對大月國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對於自己的任務也不需要那麼的著急。見太子已經平息下來,連清轉身回去。
可是太子這邊是平息了關於一場與戈達爾的聯誼賽,但是璃濼卻是十分的不甘心,隻不過是一個大月國的太子,竟然連和田玉也不要。
阿巴爾更是看不起這個太子,長相秀氣,皮膚白皙,比女人還美,又不會什麼武功,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太子,想想自己國家的君主,英明神武,手能射大雕,文能作詩,軍事謀略無所不通,一想起自己的君主,內心則是十分的尊敬。
生氣的跪在地上,抬頭說道:“王爺,要不要屬下去教訓教訓那個小白臉太子,看他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居然敢對王爺如此不敬,實在太大膽了。”
搖搖手,璃濼看著阿巴爾說道:“不必。”
邪魅的一笑,璃濼拿起自己的劍,對著那清風明月,舞弄一番,隻見招招殺氣畢露,阿巴爾看著王爺舞劍,驚歎著。
雖說自己是戈達爾的武士,但是自己的武功也不是最好的,武功最高的是戈達爾的君主,隻是很少人能夠見到君主出手,君主一向低調。
舞畢,接過阿巴爾手中的毛巾,擦擦臉上的汗,這才舒服通氣了,走到屋中,阿巴爾跟在後麵,把劍放在桌子上麵。
端起茶杯,將茶倒入肚子之中,看著阿巴爾笑著說道:“你不必生氣,那和田玉沒有人賞識,自然有人賞識,那太子早已動心,隻不過背後有高人指點,若是沒有那人,怕是此人一文不值。”
摸摸自己的肚皮,有些不解的問道:“阿巴爾不懂,還請王爺明示。”
吹了吹杯子上麵的熱氣,璃濼邪魅的一笑說道:“你記得我們剛進太子府的時候,跟在太子身後的那人了嗎?”
阿巴爾摸著腦袋,回想著當時的人物,但是怎麼都想不起來,臉紅著說道:“不記得了。”
搖搖頭,這阿巴爾武功是高,可是在頭腦方麵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可取之處,把杯子放在原地,看了一眼阿巴爾,搖頭笑了一笑。
阿巴爾摸著自己的頭發說道:“王爺不要笑阿巴爾,阿巴爾確實不記得了,還請王爺說個明白。”
璃濼見阿巴爾確實不記得了,於是說道:“那人麵目清秀,且少言,但是在離去之前曾在太子的耳邊叮嚀一番,後來吾等獻上寶物之時,那太子分明動心,眼神貪婪,但是似乎因為什麼而克製。”
還是不明白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問道:“克製什麼?阿巴爾不明白。”
苦笑一下,璃濼繼續解釋道:“應該是此人在離開之前,定是有勸誡太子千萬不可接我們任何東西。”
“豈有此理,那人竟然壞了俺們的壞事,不如讓阿巴爾殺了此人,以報此仇。”阿巴爾直言直語的說道。
走到阿巴爾的身邊,璃濼搖搖頭說道:“阿巴爾,凡事不一定要靠武力解決。”
這一下子,阿巴爾又陷入了迷惘之中,看著遠去的璃濼的背影,思考著璃濼的這句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跟著王爺總是搞不清楚王爺要做什麼,但是跟著君主,君主總會直接告訴阿巴爾該怎麼做。
阿巴爾委屈的跟在後麵,璃濼走進內閣之中,揮揮手,阿巴爾下去了,抱著楚媚,楚媚嬌媚的看著璃濼,但是心中卻是有些恐懼,因為今天王爺的眼神似乎不對。
但是還是強忍著,一下子把楚媚推倒在床,楚媚吃驚的看著璃濼,璃濼腦海中回想著藍王的樣子,楚媚身子疼但是不敢隨便亂動。
乾清宮中,楚蒙拜倒在皇上的麵前說道:“皇上前幾日府中的軍文被偷,想必是我那戈達爾的小婿偷的。”
吃驚的站起來,一身明黃走到楚蒙的身邊問道:“可是要緊的軍文?”
搖搖頭,跪在地下說道:“回皇上,倒不是什麼要緊的軍文,但是這件事情都怪文臣保護不力,所以才導致此事的發生,為了防止小婿拿此做文章,老將特來請命,希望趕緊回到邊境駐紮。”
呼了一口氣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你,俗話說的好,敵人好防,家賊難防,楚將軍還是要多注意,提高警惕,隻是不知道是什麼軍文丟失了?”
看著皇上,楚蒙臉上無光的回答:“是關於最近戈達爾進犯我們大月國的邊境的軍文,想必是小婿看見了,定會回去告訴戈達爾的君主,加快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