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收到答案之中,扔給了那小二一錠銀子,小二高高興興的接著,那人在外麵喝茶,又點了一些小吃,小二自從收了那人的銀子,對那人是格外的熱情周到。
把小吃和酒菜上上來,小二看著那人說道:“這位爺是還不知道這安西王府吧,真是可惜了,安西王府當初是何等的威風,周國公當時都不如安西王府的勢力,要說這安西王府還是皇上和皇後之間的媒人,可是伴君如伴虎啊,哪裏能夠料到皇上的心意了。”
聽了小二的話,那人問道:“你可知道安西王府為何會敗落?”
小二卻是搖搖頭說道:“當時就是皇上說安西王貪汙,但是我們都沒有見到什麼確切的證據,其他的我們就不好揣測聖意了。”
那人點點頭,自然是知道這之中是個什麼意思,暗自喝酒。
一進去,錢鬆看著小西安候連連歎氣,小西安候見錢鬆這個樣子連忙討饒說道:“錢大人,這件事情實在是小侄做錯了,還請錢大人高抬貴手幫幫忙吧。”
錢鬆看了一眼小西安候,撲哧一聲笑了一下,小西安候馬上就知道錢鬆這是在戲弄自己,趕緊上前說道:“好啊,錢大人,你居然戲弄我。”
錢大人看了一眼小西安候,坐下說道:“你呀,真是沒辦法,以後不可以這樣做,我可是捱了周國公一頓好罵,這才保住的你,以後千萬不可以這樣。”
討饒的看著錢鬆說道:“小侄知道,感謝大人暗地裏麵幫助小侄,這是一點心意就請大人收下。”
隻見小西安候掏出一副字畫,那字畫上麵的字都是鍍金的,錢鬆看著小西安候小笑著說道:“你這臭小子,現在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這還不是大人教的好嗎?”小西安候訕笑的說道。
一拍小西安候的腦袋,錢鬆看著小西安候說道:“你以後可是要收斂一點,這件事情要是捅出來,簍子可大了。”
點點頭,看著錢鬆說道:“這件事情那個沈岸實在是可惡,大人可要幫我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不然我這心裏的可不舒服。”
今天小西安候的不幸都在怪罪到了沈岸的身上,現在就恨不得把自己早上那鳥拉在自己手上的一坨屎也算在上麵。
錢鬆眼神之中迸出一股寒光,夾起一筷子菜說道:“你就放心,周國公自然會安排好的,這件事情你就無需再多操心就是了。”
見錢鬆如此輕鬆的語氣,小西安候算是完全的放心下來,也不再擔心,吃著自己的飯說道:“大人這些年真是多虧了你的照應,要不是您我哪裏能夠賺這麼多,今天一頓無論如何您也要吃好了。”
吃了一口菜,錢鬆笑著看著這個小西安候,小西安候如今長得越來越像老西安候,但是性格卻是不似老西安候,老西安候成熟穩重,頗有大家風氣,為人如今更是低調,頤養天年。
算是獲得了一個好的結局,也不枉當年同朝為官一場,自己對小西安候的照拂,也算是盡了同僚之誼。
兩個人吃吃喝喝,大約半個鍾頭,錢鬆先出來,那人也差不多吃完了,消息後出來的時候,那人跟著小西安候,走到了西安王府。
時辰已經到了晚上,那人見已經沒有什麼收獲,便回來告訴了沈月。
第二日,街上人來人往,車馬川流不息,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鹽城衙門內,忽然來了一群衙役,前麵還有一個大人,沈岸正在衙內辦理公務,忽然之間看見這麼多的人衝外麵進來,直接就說要找自己。
認自己的衙役怎麼攔都拉不住,沈岸看著外麵的大人,隻見上麵出示了牌子,要求徹查,沈岸看著那些人衝進衙門內就是到處翻東西。
林大人站在外麵,看著自己的人翻動著每一個東西,忽然一個官差推著鹽車出來,抱拳說道:“大人我們在衙門內翻出了大批的鹽車。”
“哦?沈大人你怎麼解釋?”林大人一臉狐疑的看著沈大人。
沈大人趕緊抱拳有條不紊的說道:“大人,這是我們查處的一批鹽車,裏麵的鹽根據單據很少了一些,我們懷疑其中有人動了手腳。”
但是林大人根本不聽沈大人的解釋,揮揮手,看著沈大人說道:“你知不知道私藏鹽是很嚴重的,不管著是不是你查處的,這批鹽都要暗時交貨,無論如何你都要接受懲處,來人,給我把沈大人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