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你···這···”旁邊的侍衛上前看著楚香寧有些猶豫不知要怎樣開口。
“啊,皇上恕罪!香寧方才是太過於激動了,行為無狀還請皇上海涵。”楚香寧見大家都驚詫的看向自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麼,連忙跪下行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楨有些不解了。
“是這樣的,父皇,這隻梟其實就是寧兒養的那隻梟,此次圍獵兒臣特地將此梟帶來給寧兒解悶兒的。”
“隻是到夜間的時候這隻梟突然掙破了籠子飛了出去,兒臣和寧兒這才出門尋找,一直追到父皇的營帳這邊,卻沒有想到父皇此時遭到了刺客襲擊。”
趙洛見趙楨問起搶在楚香寧之前就將事情的本末一一到來,講述的時候還特意指了指楚香寧懷中的梟。
大家聽了隻覺得十分的驚奇,要說養鳥的小姐有,隻是卻沒有養梟的,且不說梟十分的難以馴養,即便馴養成功也帶著一絲野性,不為人所控。
隻是大家將目光放在楚香寧身上的時候,卻發現方才一直鬧騰不已的梟在楚香寧的懷中卻顯得安靜無比,十分順從的依靠著楚香寧,再無半點方才的凶相。
就連趙楨見了也不由連連稱奇,神情也變得輕鬆起來“原來是這樣,說起來朕還要感謝這隻梟呢,若不是它,朕也不可能逃過這一劫!”
“是啊,眾侍衛也是聽到尖嘯聲這才發現情況的。”底下的侍衛也出聲應和。
趙楨看著趙洛和楚香寧點點頭,他心知此次的刺殺應該不是趙洛了,但是應該是提前知道了些什麼,不然不會如此巧合的出現的營帳。
即便是那隻梟的出現也是巧合的很,不要說什麼自己飛來的,這樣的鬼話趙楨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如此以來,到底會是誰呢?會是他嗎?
趙楨看向黑衣人不由擰起眉,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一方麵想知道凶手是誰,一方麵又恐於揭發凶手的身份。
“現在讓我們來看一看凶手是誰。”趙楨深吸一口氣看向黑衣人,他揮一揮手示意侍衛將其遮臉布掀開。
那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丟到人群裏恐怕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種,這樣的人當了殺手最是危險,因為你總也無法料到他是殺你的人。
顯然,他並不是此事的元凶巨惡,他的背後定然還有其他的人在支撐著他“說,你的主子是誰?”
黑衣人早就做好了打算,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幕後之人的,所以不管趙楨和侍衛們再怎麼審問,他就是咬緊牙關不肯說一句話。
趙楨想了想見那人冥頑不靈不肯鬆口顯然是對他的打擊還不夠大,所以不能攻克他的心裏防線。
於是,趙楨揮退了營帳之內的所有人,隻留下孫公公一人陪在身邊,看來趙楨想單獨和那黑衣人談談。
見趙楨如此吩咐,大家總覺得此舉十分的不妥當,讓皇上單獨和凶手在一起總是危險的,若是凶手趁機反抗該如何是好?
但是卻沒有人敢違抗趙楨的命令,就在大家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太子趙誌和周媛媛趕了過來,甚至於周媛媛還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父皇!聽說您這裏出了事,兒臣來看看!”趙誌進門顯得十分的慌亂,他看著趙楨的同時卻不由自主的瞥向那黑衣人。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趙洛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他不得不說這是太子在自掘墳墓。
若是那黑衣人不開口便罷了,即使皇上再怎麼懷疑也難以知道真凶是誰,可是太子的舉動卻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首先太子的營帳是離皇上最近的額,事情發生了這麼久才趕過來,可見是值得懷疑的,但是看到周媛媛的時候,趙洛便知道趙誌想好了借口。
但是太子聽說了刺殺之人被俘便慌了手腳,恐怕他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被出賣,這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探聽情況。
那一副慌張的樣子倒還真像是為了趙楨擔憂的,但是實際上恐怕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吧?
“太子有心了,這位不是周家的小姐嘛,怎麼這幅樣子?”趙楨不鹹不淡的看著趙誌,若是剛才隻是懷疑,那麼現在趙楨幾乎可以肯定此事跟太子脫不了幹係。
趙楨心裏不知作何感想,隻覺得滿心的失望震驚還有怒其不爭!似乎是下意識的不想看到太子,於是絕口不提刺殺之事,隻是將話題引到周媛媛的身上。
“哦是這樣的,方才宴會上,兒臣發現表妹不勝酒力醉倒在路邊,於是便將她一同帶回了自己的營帳,後來······”
後來如何想來現場的人在看到周媛媛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明白了,趙誌沒有講話說的明白一是自己確實羞於開口,二是為了洗脫自己的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