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日,子恒的原本清靜無為的心,瞬間似乎住進了一個人,日日夜夜的思念,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子恒起身看著外麵的月亮,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腦海裏麵浮現起歐陽玉的麵容。
當初兩個人與楚府之中相識,這個姑娘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對醫術感興趣,所以經常跑到楚府之中來,兩個人經常交流,對於歐陽玉的活潑,子恒向來清靜慣了,現在忽然多了一個這樣的人,倒也是特別新奇。
不知道現在歐陽玉在做什麼,子恒隻覺得自己原本清靜的內心,忽然多了一絲躁動的情感,為了一個去掛念,這是他不曾有的。
晚上時分,藍王接到一份奏折,南部的地區出現了眼中的貪汙,其中一個據說是皇親國戚,所以作威作福,如今在南部一個叫宛城的地方,鬧出了命案,可笑的是,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治理。
要不是自己接到了這份奏折,恐怕要一直這般,藍王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之分的震怒,直接下了文書,下達給宛城的府尹,命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但是沒有想到宛城的官員,買凶殺人,導致這件事情直接被隱瞞,近日忽然這件事情的一位家屬找到了自己,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樣子。
一大早,藍王已經起身,來到了楚府,楚香寧看著藍王有些匆忙,早早的起身梳洗,還好近幾年因為生意,已經習慣了早起,還能見到藍王。
緊緊的拉住藍王的手,楚香寧有些不舍,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楚香寧的眼睛,藍王深情而溫柔的笑了,輕柔的撫摸著楚香寧的頭發,笑著說:“我會盡早回來的,那些官員實在是太可恨了,放心吧,不會怎麼樣。”
點點頭,即便有些不舍,但是楚香寧知道藍王是要幹大事的人,就不能拘泥於男女私情。回頭看了楚香寧一眼,藍王縱身上馬,策馬飛奔而去。
一股煙塵彌漫在京城之內,藍王走了沒有多久,歐陽玉就來了,見楚香寧還在外麵站著,拉著楚香寧的手走進去。
有些試探的問道:“不知道子恒還在不在?”
最近歐陽玉每次來,都是因為子恒,楚香寧不得不真正的去看待這件事情,一下子抓住歐陽玉的手:“你是真的喜歡子恒?”
沒有想到楚香寧會問的這麼的直接,歐陽玉臉紅到了耳朵根,有些尷尬的看著楚香寧:“你不要胡說,這件事情可不能亂猜。”
明明就是喜歡,為什麼還要不敢跟我說,楚香寧一把抓住歐陽玉:“你最近來這裏都是因為子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最好有什麼就告訴我。”
見楚香寧這樣說了,歐陽玉拉著楚香寧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小聲的說:“這件事情我就告訴,我是真的喜歡他。”
見自己的好朋友有喜歡的人,楚香寧打心眼裏麵高興,但是這件事情不是喜歡這麼簡單的,還是要和歐陽玉講明白,免得以後後悔。
“子恒他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是一名隱士,你真的願意隨他去隱士?從此離開現在的生活?”楚香寧嚴肅的看著歐陽玉,關切的問道。
“我願意。”
沒有想到一向軟弱的歐陽玉這一切是這麼的直接,而且十分的堅定,楚香寧有些震動,迷惑的眼神看著歐陽玉:“但是你得父親不接受呢?”
要知道丞相一向是以名利為主的人,這個老狐狸是斷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跟著一個隱士去受苦,而且給他帶不來半點的好處。
“那我也要和他在一起。”歐陽玉堅定的看著楚香寧。
這句話一出來,楚香寧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認識的歐陽玉,從小歐陽玉就受人欺負,性格懦弱,什麼事情都任人擺布,現在居然跟著自己說要與子恒在一起,不管如何都要在一起,這實在是太驚奇了。
但是既然歐陽玉有這樣的心,自己作為她的朋友就一定支持,絕對不會有半點的懷疑,定然會全力的幫助她,看的出來子恒對歐陽玉也是很喜歡的。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楚香寧笑著看著歐陽玉,這之中的事情,她會幫助歐陽玉盡量去解決的,遇見一個喜歡的,還自己都喜歡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一定要珍惜,楚香寧指了一下後院,歐陽玉見楚香寧並沒有阻攔自己,十分的高興,歡悅的走到後院。
正在閑坐的子恒見歐陽玉來了,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歐陽玉看著子恒,臉有些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忽然看見子恒懷中的手帕,那不是昨天自己送的嗎,心中一陣竊喜,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帕說:“你······昨天······”
子恒也有些尷尬,臉有些紅:“那個昨天你送的手帕,我有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