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一臉同情的看了她師兄一眼,一副“師兄,你自求多福”的樣子,一邊快速而又毫無生息的移動著。不過,上上要逃離的願望顯然是不可能達成的。
按照藍清軒的話來說,如果,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都可以溜走的話,那麼,他也不用混了。不對,是在見到文倦的時候,就直接投降好了。不用文倦想辦法坑他,他自己就乖乖等著被坑死好了。
藍清軒似笑非笑的看向上上,淡然道:“你想溜。”
尼瑪,你見過能把問句說成陳述的人麼?這就是了。上上腹誹著。
“沒有。”不過,即使再不滿,也是要回答的。上上幹笑著回答藍清軒,說著連她自己也不太相信的話。
什麼?你讓我反抗?尼瑪,你沒看到我師父都被他製住了麼?你以為我武功比我師父還好麼?真不知道是你想多了,還是我想多了……上上默默的想著。
由此可見,上上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上上在心裏默念,有一個高人曾經說過:人生,就是一場抗拒和推倒的遊戲,如果,抗拒不了,就默默的承受吧。好吧,既然抗拒不了,她就默默的等著,她會接受的。
藍清軒顯然不願意多和上上多說什麼,是以,手一揮,直接幹脆的點了上上的xue道。
上上死死的盯著藍清軒,她真的是無辜的,幹嘛要點她的xue道。這不符合邏輯!上上在心裏哀嚎著。
藍清軒可沒有時間管上上的複雜心裏,他此刻,正直勾勾的看著月竹、李輕寒、寒蕭三人。隨時準備開始作畫。當然,不要誤會了,他畫的可不是什麼春gong圖。
藍清軒表示,他隻是——把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深ru交流畫下來而已。這樣,可以給文倦看,讓文倦明白,他對她說的話可是一向記掛在心裏的……
不到片刻,三個男人都忍不住了。
三人靠攏在一起,修長的手開始動作。藍清軒瞥了一眼,開始畫了個輪廓。反正,隻要把三人都畫了,意思表達出來就好了。其他的細節不需要在意。
畢竟,這可是給某人看的。他才不要給某人灌輸不好的思想。
藍清軒抱著這樣的心態,自然不會畫的多麼清晰。
一聲高亢的尖叫聲響起,藍清軒微微蹙眉。除非是文倦,凡是打擾到他的其他人,都不會太舒坦。或者,可以說,會很慘。
不過,當藍清軒抬眸看向那人的時候。嘴角抽搐了一下,重新低下頭開始作畫。
藍清軒隻想說,不要問他看到了什麼。也不要問他畫了什麼,更不要問他會不會畫畫。畫畫這麼簡單的問題,對於藍清軒來說,當然是會的。
至於畫什麼,藍清軒表示,他說過了的,不想再重複。
狼毫一筆筆落下,輪廓漸漸清晰,可以說的是,清晰的不隻是輪廓,還有筆下的人物。
藍清軒每次落筆,都會掃一眼三人。
藍清軒畫的專心,不過,他的眉宇間卻有著絲絲懶散的味道。
藍清軒並不知道的是,他在那畫的專心,有一個人也看的格外專心。
上上直勾勾的看著三人,完全不害怕長針眼。一邊看,一邊在心裏腹誹:師父,你好弱,居然被攻了。而且,還是被兩人攻了。還有,一個居然是你徒弟。
好吧,這麼看來,我已經懷疑師父你當初收十五為徒的動機了。我覺得,你收十五,完全是為了做他的受。
上上暗自腹誹著,一邊掃視著月竹的身材。寬肩窄腰,修長挺拔的身姿,略帶一絲單薄的味道。白皙如玉的肌膚,墨色的長發懶散地披散著。帶著一絲邪魅的意味。真是……頗有一分受受的潛質,更令上上無語的是,他的身上布滿了被啃咬的痕跡……
上上默默的問:我現在給師父默哀還來得及麼?不過,這顯然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讓我看下其他人先~
上上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寒蕭,在心裏感歎:真不愧是攻。寬肩窄腰,修長的身姿,勁瘦有力。修長的腿,每一次的攻……都是深深的“愛”啊!上上毫無節操的想著,對於意yin她的師父和師兄,上上沒有任何壓力。
上上繼續看向李輕寒,這個公子有點弱,不過,好歹也是個攻。身材也不錯。
咳咳,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敢和十五搶師父,真是,我真的好佩服他!
上上默默的看著,一邊感歎:我真是太有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