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醉心碎冷嗤一聲,不以為然發看了文倦一眼,一副不相信她的話的樣子。
文倦微微一笑,抬手輕輕撫上醉心碎的容顏,低低的問了一句,“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尾音微揚,幽遠縹緲,令醉心碎微微一震。
不知怎的,醉心碎隻覺得全身一冷。
文倦似笑非笑的看著醉心碎,不管怎樣,她要處置的人,從來沒有可能完好無損的離開。不管是誰。
“你要做什麼。”醉心碎冷冷的看著文倦。
文倦鬆了手,輕輕撫了一下衣袖。秀氣的黛眉微微皺起,漫不經心的道:“本殿不想做什麼。隻是,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漫不經心的語氣,透著些微的涼薄。其中更多的還是漠然與冰冷。尾音不經意的揚起,透著一絲矜貴自持。
“……要麼,當什麼也沒有發生,放在下離開。要麼,在下自己離開。”醉心碎冷冷的看著文倦,目光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嘖嘖,真是冷漠。不過,你認為,你真的就能離開麼?是你太自負,還是你認為本殿太懦弱?”文倦漫不經心的問著。
文倦在問話的時候,並不看醉心碎,一雙眸子看著其他地方。漫不經心,而又不把醉心碎放在眼裏。就是這麼漠然的態度,把醉心碎無視了一個十足十。
“憑你?”醉心碎不屑的問。
“對,憑本殿。”
“自負的是你才對!”醉心碎忽然一笑,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錯了,本殿從來不自負。”文倦漫不經心地抬手撫了撫鬢發,方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不自負?哈~”醉心碎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冷冷一笑。
“對,不自負。本殿隻是自信,而你,沒有,所以就覺得本殿的話可笑。”文倦懶散的說著。
文倦覺得:我真的應該承認一件事情。我確實是以打擊人為樂趣。並且,對此樂此不疲。
“……”醉心碎竟然無言以對。
文倦仔細的打量著醉心碎,從頭上看到腳下。
她抬手摸著下頜,看了良久。
醉心碎在被文倦打量的時候,隻覺得文倦看他的眼光,不像是看人,而是在看一件東西……難道,他就真的這麼沒有存在感?
“倒是一個好苗子。看起來也是不錯的,最重要的時候,還是chu子。”文倦看了良久,方才沉吟著說著。
“……?”什麼意思?醉心碎想問的事情,從來不會主動問出口。因為,醉心碎知道,有些事情,問出來了,就是麻煩。問不出來,還是麻煩。所以,他寧可忍著自己的好奇心,什麼也不問。
“放心,本殿會告訴你是什麼意思的。不過,到時候,你隻會後悔過來刺殺本殿。”文倦這麼說著,突然抬手,卸下了醉心碎的下頜。順手拔了他嘴裏的一顆牙。
文倦把牙齒托在手裏,仔細的看著。潔白瑩潤的牙齒,唯一不足的就是上麵的絲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