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寒蕭所想,寒蕭猜的並沒有錯誤。因為,就在不到三天的時候,月竹從靜室裏走了出來。當然,月竹隻是走了出來。而且,月竹也並沒有亂走!月竹隻是在安靜的待在自己居住的地方罷了。
對此,寒蕭並沒有表達什麼。因為,此刻的寒蕭,正向著月竹居住的地方走去。當然了,在這期間,並沒有任何人知道月竹出關了。
也就是說,知道月竹出關的人,也就隻有寒蕭這一個。
寒蕭心不在焉的漫步著,他的速度並不快。甚至可以用慢形容。此刻的寒蕭,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難以解釋的謎題。雖然,並不知道寒蕭在想著什麼。但是,寒蕭此刻很為難是沒有錯的。不然,寒蕭也不會邊走邊思索……
確切的說,以寒蕭的嚴謹。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會讓他難以理解。
不過,即使寒蕭的速度再慢,他還是到了月竹居住的地方。
寒蕭在月竹門前站著,他並沒有進去的意思,隻是在門外駐足。
良久,寒蕭似乎想通了什麼,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寒蕭顯然是沒有敲門的習慣。當然,寒蕭的這個習慣,僅僅隻是對月竹來說。對其他人,寒蕭怎麼可能會這麼沒有禮貌?
隻是對於月竹罷了。
寒蕭沉默著,一言不發地走到了內室。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月竹躺在床上的身子。
寒蕭微微眯眼,對於月影宮近日的流言,寒蕭很惱火。但是,當寒蕭發現,身為流言的主角之一的月竹,在他進來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寒蕭真的更生氣了。
寒蕭盯著月竹,被這樣強烈的目光注視著的月竹,自然是怎麼也無法忽視這道眼神。最後隻得看向來人,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月竹歎了一口氣。好吧,眼前這個人,他其實並不想見到。這個人,他逐出師門了。但是,這個人以他的身份,還是留在了月影宮。
不得不說,這是唯一的例外……
月竹擰了擰眉,說實話,他真的很討厭例外。因為,例外代表著不可掌控。所以,他討厭例外。他習慣於,把任何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
“你怎麼來了?”即使是再怎麼不情願,月竹還是對寒蕭打了個招呼。說是招呼,更確切的說:用質問來形容更好。
“我為什麼就不能來?”寒蕭雙手環胸,漫不經心的問著。
“……”月竹偏頭,沉默著,並不回答寒蕭的話。
寒蕭微微勾唇,漫不經心地上前一步,直接站到了月竹床前。微微俯下身子,低啞的說著:“或者說,對於我,你真的就討厭到了這種程度?嗯?”最後一個尾音微微上揚起,透著一絲散漫的威脅味道。
“哼。”月竹的回答是一聲輕哼。
寒蕭微微挑眉,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吧,既然你這麼不領情。那麼,我隻好說的清楚一點兒。因為宮裏最近傳出的謠言,我決定履行我的所有權。因此,我是過來懲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