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月竹,他閉關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出關的事情,並沒有任何人知道。當然了,寒蕭是知道的。不過,無恥的寒蕭把月竹狠狠的懲罰了……哦,不,應該是狠狠的疼寵了以後,他就不負責任的走了。
而且,寒蕭走的極為瀟灑,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寒蕭走的極為隱秘。隱秘到,在他離開數天之後,才有人發現他走了。
寒蕭走的極為神秘。神秘到,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去往何處。
或者說,寒蕭的身份,一直就是一個迷。寒蕭的身份,在月影宮裏,一直就是一個巨大的謎題。當然了,這個謎題,除了寒蕭本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當然了,如果,硬要說還有人知道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文倦。也就是被白重光稱作‘染殿下’的文倦。
當然了,文倦的身份,月影宮裏,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言歸正傳,可憐的月竹,的確是很可憐。因為,他出關的消息,並沒有任何人知道。於是,可憐的月竹,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昏迷了整整兩天!月竹昏迷的這兩天裏,他差點死掉!
幸好,由於強大的幸運光環還沒有拋棄他。所以,雪柔走到了月竹的房間裏。不過,雪柔並沒有進去。她在外麵,開始彈琴。
雪柔,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加美女。當然了,她彈琴隻是為了查月竹是否已經出關了。
因為,隻要月竹一出關,聽到雪柔的琴聲,就會出來。
昏迷不醒的月竹,在冥冥之中似乎聽到了一縷琴聲。琴聲幽雅,悅耳動聽,恍惚間,月竹覺得,這道琴聲,很是耳熟。
於是,月竹就恢複了些許清醒。月竹茫然的睜開眼睛,痛,渾身都痛。難受,渾身都難受。這是月竹的想法,月竹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身體……
然後,月竹默默的垂淚……
臥槽尼瑪,一臉血,特麼的,勞資這個樣子也太慘不忍睹了吧?臥槽尼瑪的,這特麼的到底是誰幹的啊?!真的就是誰‘幹’的!
不過,月竹也隻是想想,就知道了那個人是誰。月竹咬牙切齒的想著:寒蕭,勞資特麼的和你沒玩。
月竹雖然這麼想著,但是,他也知道,憑他現在的身體,就是送上門給人欺負的。所以,月竹選擇了隱忍。
月竹默默的躺著,一言不發,他自然不可能叫雪柔進來。叫雪柔進來做什麼?看他如何如何淒慘麼?他還做不到那麼沒有麵子的事情……
雪柔在外麵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月竹的出現。於是,雪柔默默的離開了。既然月竹沒出關,那麼,她也不著急。反正,來日方長。時間還長,她就不信月竹會永遠閉關。
月竹在確定雪柔離開的時候,他艱難地撐起了身子,臉色蒼白著。月竹看著他身上的牙印,恨不得咬死寒蕭!隻是,理智告訴他,他並不能找寒蕭。因為,吃虧的隻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