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麼?”文倦瞥了染影赤一眼,麵無表情的問著。
“不像麼?”染影赤反問著。不過,在他的話剛說出口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真的錯了。他怎麼能忘記,眼前這個人,是有多麼的腹黑與惡魔。雖然,她的外表清冷。但是,並不代表她不腹黑。
所以,染影赤後悔了,他覺得,他真的不應該這麼說。
隨便說話,真的會死人的。這是染影赤唯一的想法。
畢竟,對於文倦的本性,染影赤是極為清楚的。即使是無歡,也不能說他比染影赤更了解文倦。
雖然,無歡的確是知道文倦的性子。但是,這並不代表,無歡知道文倦的本性。
在深知文倦本性的情況下,染影赤居然不經大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染影赤真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過,染影赤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因為,文倦根本就不會管他會不會後悔。
所以,染影赤覺得,他還是應該道歉?可是,染影赤清楚的知道,某個人是不接受道歉的。
所以,染影赤真的很糾結。好吧,染影赤知道了,他是完了。
不不不,其實,他並沒有完。但是,這要看文倦的心情。
染影赤無奈的看著文倦,染影赤覺得,他真的很悲劇。他居然忘記了文倦的本性。
好吧,他跟文倦都這麼久了,居然犯了這種常識性的錯誤。染影赤覺得,這真的是太坑爹了。
染影赤覺得,這其實並不怪他。隻能怪文倦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文倦太反常了。那麼,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歸根究底,是怪文倦的。不過,染影赤也知道,他是不可能怪文倦的。而且,即使錯在文倦,文倦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主子,你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染影赤不得不違心的說著。
其實,染影赤真的覺得文倦是在開玩笑。可是,看到文倦的樣子。染影赤就覺得,如果,他說文倦是在開玩笑的話。那麼,他真的會死的很慘。
所以,染影赤寧願違心說假話。
畢竟,染影赤可是知道文倦隻是表麵清冷。實則就是一個惡魔。
不得不說,染影赤的認為是對的。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唔,是麼?”聽了染影赤補救的話,文倦隻是不冷不熱的應了一句。
看著文倦的反應。縱使已經對文倦極為了解,此刻,染影赤也猜不出來,文倦究竟在想些什麼。
雖然,染影赤很了解文倦是沒有錯。但是,有些時候,不隻是了解,就可以猜到別人的想法。所以,染影赤猜不到文倦在想些什麼,真的很正常。
不過,這對於染影赤來說,就真的很倒黴了。因為,染影赤猜不到文倦的想法,也就不知道文倦在想些什麼。那麼,他就更不知道,他該怎麼說,才能讓文倦不生氣。
好吧,染影赤承認,他真的很害怕文倦生氣。畢竟,文倦生氣是很可怕的。可是,染影赤也知道。如果,文倦真的生氣了。那麼,他就隻能承受著文倦的怒火。
畢竟,除了他,文倦的暗衛裏麵,沒有人可以承受得起文倦的怒火。
所以,染影赤真的很無奈。因為,染影赤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把文倦怎麼樣。所以,他隻能無奈了。
畢竟,文倦怎麼說,他隻能怎麼做了。
染影赤頭一次覺得,他應該把月竹帶著。畢竟,月竹怎麼說也是文倦的師父。文倦是不可能對她師父生氣的。所以,染影赤覺得,讓月竹對上文倦的怒火。其實,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在染影赤看來,隻要文倦不是對著他生氣。那麼,文倦對誰生氣都可以。
反正,月竹既然是文倦的師父。那麼,就應該讓文倦有一個好心情。染影赤理所當然的想著。
可是,染影赤清楚的知道,月竹現在在哪裏。被人賣到迷夜閣的月竹,是不可能解救他的。所以,他隻能默默的承受著文倦的怒火。
染影赤隻好默默祈求,文倦生氣的時候,不要不給他麵子。
“當然是。”染影赤除了這三個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著文倦不冷不熱的樣子,他就是有再多的話,也很難說出口。畢竟,文倦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冷漠。染影赤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所以,染影赤微微垂眸,並不看文倦的臉。對於文倦,染影赤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他知道,文倦不會太在意什麼。所以,他知道,文倦也不會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