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一個青年含笑而立虛空,溫文爾雅的笑容,放浪不羈的神情,她怎能忘,怎敢忘?要不是他的付出,自己如何能夠這麼快的覺醒。
陳晨的眼中隻有對麵的青年,曾經對她而言,他就是天,他就是一切。
陳晨身後的四名青年越出,擋在陳晨的麵前。一人怒喝道:“大膽,敢擋公主的路?”
吳言嘴角掛起一抹不屑的神情,輕聲笑道:“我可不管她是什麼公主,我隻記得她是我的未婚妻。”
陳晨眼前一陣失神,她猛然間想到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和他終究是兩路人。吳言的法力在她看來才是金丹期,這在族中基本是排在底部的所在。二人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他以後再也不能對自己有幫助了。
“大膽,公主豈是你配擁有的?一人寒聲道。”說著,身上強大的氣勢對著吳言狠狠壓去。
“大膽,陳晨急聲道,金辰快給我住手。”
金辰不敢違抗陳晨的命令,及時收去身上的氣勢。
吳言輕笑道:“不錯啊!你們四人怕都有分神境界的法力了吧!說的也對,我的確不配。”
“不,陳晨失聲叫道。”可是馬上她便沉默了。自己的家族需要複興,自己怎麼可能嫁給一個金丹期的修士。
她這一沉默,卻不知吳言放浪不羈的臉上閃過一絲撕心裂肺的傷痛,一口鮮血不可抑製地噴了出來,吳言急忙用右手擋住,等手再放下時,除了陳晨,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見吳言背後右手上滴落的鮮血。
那是情傷,那是無言的悲痛。
鄭秀雲心中除了傷痛就是悲痛,她不能幫她的兒子做任何事,能做的隻是向上天祈禱。
陳晨看著吳言,柔聲道:“少君,我有自己的使命,對不起。”
“咳咳,不要說對不起,吳言笑道,小時候的玩笑你還當真了?我隻是把你當成妹妹,我的心中隻有天道,別無他求。”
隻是真的是這樣嗎?張家之人從吳言右手依舊留下的鮮血得出了答案。
陳晨臉上閃過一絲傷痛,難道他真的不曾喜歡過自己,自己一直都是自作多情。那樣也好,陳晨心中有些失落,但是又有一絲解脫,柔聲道:“這是我族的修煉功法,你拿去看看。”
陳晨的法決剛一拿出來,張震天大叫不好,陳晨你這是在侮辱一個強者。尤其是張震天知道吳言的身份,能夠隨手調動數萬弟子的人物,實力豈會弱於陳晨的家族。隻是吳言不善於展示而已。現在你拿法決來補償,對於一般人也就罷了,隻是對方卻是一個強者。
“不可,金辰急道,這是本族秘辛,外人根本不可修煉。”
陳晨大怒,赤道:“本公主做事,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吳言臉上閃過怒色,隻是一隱而去,他明白陳晨的想法,瞬間原諒了她,搖了搖頭,道:“陳晨,以後不管你有什麼麻煩,都可以來找我。雖然我不一定能夠幫助你,但聊勝於無,對吧!”
陳晨明白吳言是在下逐客令,無言地點了點頭。
空氣中一陣波動,五人從空中消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