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吳言的話之後,風兒柔弱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自己心目中的王子一直是東方劍,雖然對東方劍把自己四姐妹送給吳言當侍女感到極為不滿。但是她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那便是自己等人隻是純粹意義上的侍女,並不包括陪睡。
吳言的話讓她們意識到自己等人的確被當做禮物送了,這對於一個女修士是極大的侮辱,原來自己隻是一個可以隨意交易的砝碼罷了。
一時之間,風兒心如死灰,就那樣失魂落魄地被吳言拉著到了內室。
吳言一看風兒的臉色,便明白了她所想。
讓她坐下,笑道:“風兒,可是對你的命運感到不滿?”
風兒無神的雙眸稍微有了一絲色彩,淒慘道:“我們是處在社會底層的人,哪裏有機會掌控自己的命運?張公子見笑了。”
“你是社會底層的人?吳言笑道,也許你沒見過真正的底層之人是如何生活的,其實你的生活不錯了,不要不知足了。在今之前,你還不是照樣看不起很多人嗎?”
風兒臉上閃現一絲怒氣,憤然道:“張公子,何必要如此侮辱於我?”
吳言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那個閑心侮辱你,現在我想睡了,你該陪我安寢了。”完,脫下了自己的長衫,坐在床上,看著風兒。
風兒不由撇開了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褪落了自己的長裙,露出了自己的白色內衣褲,當然了,她們的內衣褲可是古代的裝飾,因此脫了跟沒脫一樣。
她忐忑地走到吳言的跟前,不安地坐在床上。
吳言哈哈大笑著把風兒撲倒在床上。風兒低叫一聲,隨即便沒有出聲音,唯有嗚嗚的聲音傳來。
從外邊看木床在不斷的晃動,也許一切都開始了吧。
一間密室,東方魚坐在一個用鮮血刻畫的八卦上,重重地吸了口氣,暗道:“好險。”
自從今看到了吳言,他便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那仿佛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在吳言的麵前一樣。他不敢貿然出手試探,便刻畫了這個血魂八卦來隱藏自己的神念,來監視吳言。
要這血魂八卦的刻畫極為不易,必須用十名處女的精血方能完成。索性他們家族是大家族,這倒不能難住他?血魂八卦最大的一個特點便是可以隱藏自己的神念,便於自己監視。
畢竟他認為吳言是個高手,所以不敢過分地靠近監視。吳言撲倒風兒的時候,他想要進去看看。但就在他神念想要去床裏探測的時候,吳言有了警覺,神念與他進行了激烈的碰撞。盡管被現,可是東方魚還是十分的興奮。因為剛才他看到了風兒的衣衫半解,這證明什麼,證明吳言是個貪色的人,隻要他有弱點,便好擊破。
腳下的血魂八卦無聲的消逝,東方魚渾不在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由想起了三年前,真正的東方魚被家族排擠,心情憂鬱之下竟然自殺。自己原本隻是地間的一個魔魂,正巧驅逐了他的靈魂,取代了原來的東方魚。
自己已經隱忍了三年的時間,恢複了過去的修為。隻待時機成熟,便可以爭霸下。
其實以自己現在大圓滿巔峰的修為,足可以闖蕩了。但是自己還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達到級之後再爭霸。可惜級根本不是那樣好突破的,自己一直感應不到級的奧妙。事情便拖了下來。
風兒早已閉上了雙眼,眼角的淚水緩緩像細流一般流了下來。那是不屈和絕望的淚水。剛才吳言碰觸她那聖潔的地方的時候,她幾乎羞恥的想要自殺。但是她忍住了,隻為完成東方劍交代她的任務。
吳言眼中有著一絲愧疚,撥開風兒額前的劉海,一道玄奧的道家印記打進了風兒的體內。
風兒立刻感到了自己失去的法力洶湧般地倒湧而回,自己的法力再次回到了歸仙初境,甚至還略有增加。
“你什麼意思?風兒不解道。”
“沒什麼,剛才不過是做一場戲而已。現在正主走了,我們也該收場了,吳言笑道。”
風兒不是傻瓜,立馬捂著自己的胸口,驚恐道:“是誰,敢偷窺我們?還有你為什麼不阻止?”
“放心,他看到的隻是你的幻影,而且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現在你可以在這裏修煉了,明早上再出去,吳言笑道。”
風兒明白吳言既然現在不,那就表示不想告訴自己。
風兒還想再問什麼,卻驚奇地現吳言已經盤膝坐下,開始打坐了。
定定地看著這個奇異的男人,風兒第一次有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想要強烈的探究他的一切。他到底是誰?他來自哪裏?這就是人的性,剛才風兒還是非常惱怒吳言的,甚至想要殺了他,可是不過片刻之間便對他生起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