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掌力劈開了暗室的門,又用長劍刺傷了守衛。她扶著夜銘一路衝殺,在這曾經以為家的宣王府!莫管家和緋月都驚慌地看著她,她卻是如此不管不顧。她出了宣王府,解開係在門前的一匹馬,與夜銘絕塵而去。
當南宮諾冷然離開暗室的時候,她就不應該再指望他會為夜銘解毒。他要的,是讓她為她的過去付出代價。
她淒楚絕決地笑,那曾經傷她遍體鱗傷的過去,如今卻成為南宮諾再次傷她的借口。
她將雙眼中的淚水逼回去,用堅決的語氣對夜銘道:“阿銘,你撐住,我一定會救你,一定會……”
突然間,一道白色的身影淩厲而下,然後突然出手一劍刺穿了駿馬的咽喉。隨著一聲絕望的嘶鳴,駿馬痛苦地倒了下去,將霧汐與夜銘重重地摔落在地。
霧汐顧不得疼痛,立刻抱住了地上的夜銘,這一刻,她才抬起頭,看向那微微黃塵之中走來的身影,是南宮諾!他一臉冷然,甚至還有些憤怒,他一步步走來,然後完全無視夜銘的存在,將霧汐一把抓起。
霧汐想要反抗,可是她的那些招式,都是由他教授,她如何反抗得過他?
他將她控製在懷中,才隱忍怒氣問:“想走?”
她搖頭,說:“我隻是想救阿銘……”
南宮諾冷冷地笑了,他說:“欺騙本王已經成為你的一種習慣嗎?要救他,為何不來求我?”
她心中痛楚,雙眼已經泛紅,她委屈而倔強地看著他,道:“求你?求你你會答應嗎?”
“你不試,怎知我不會?”南宮諾心中憋悶。
霧汐卻苦澀一笑:“在暗室之中,我的確想過求你。可是無論我怎麼求,你都不會來,無論我怎麼求,得到的永遠隻有一句話--王爺不想見任何人!”
“該死的!”南宮諾暗咒一聲,那些守衛竟然如此對她!他握緊雙拳,然後又緩緩鬆開。他放開了霧汐,走到夜銘身邊將一粒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
不料就在他做出這樣舉動的時候,霧汐卻抽出了自己的劍從背後對準了他的身體,她的聲音在隱隱顫抖,卻那樣清冷:“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僅僅是清冷,也充滿了懷疑。她已經不再相信他了麼?那個與他並肩而戰,為他獻出身心的女子,此刻竟然不再相信他。
南宮諾感到一絲苦澀,他冷冷地毫不懼怕地站起身來,他說:“你不是想救他麼?本王方才喂他的,隻是解藥而已!”
霧汐似乎仍有一絲不信,握劍的手沒有絲毫放鬆。
南宮諾暗暗咬牙,他冷笑而問:“霧汐,在你心裏,本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竟讓你以為我會去殺夜銘?難道在你心裏,本王當真如此十惡不赦?”
他聲聲逼問,一步步靠近。
霧汐的劍卻始終不能刺出去,她怎麼會刺他呢?她愛著這個男人啊!於是,她流淚了,然後一步步後退。
南宮諾終於忍無可忍,他大掌一揮將她的劍毫不留情地打落,然後疾步上前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這時候,舒莨正好帶人趕到,而他,卻帶著她飛身而起,往宣王府而去。
“嘭!”碧瀚樓內,傳來巨大的關門聲響,散發著駭人的怒氣。所有下人都避退三舍,多年來,誰見過王爺發這麼大的火?
而此時的房間內,南宮諾死死地將霧汐抵在牆上,他問:“如果本王今天沒有追出去,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離開,是不是?”
霧汐的臉上一片淚痕,她抬起眸,看向南宮諾,道:“即便我不離開,王爺這宣王府還打算留下我嗎?還打算留下寧慕汐嗎?”
她的話,再一次刺痛了他的心,他低吼:“從今以後,不許你再提寧慕汐!對本王而言,你永遠隻是霧汐,永遠!”
話音落下,南宮諾橫腰抱起了霧汐,將她狠狠壓在了床上。
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隻想占有這個女人,他要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他要讓她忘掉過去的種種,更忘掉與南宮炙在一起的八年!
八年,這樣長的時間。原來他南宮諾也會嫉妒,會這樣撕心裂肺的嫉妒!
他撕開了霧汐的衣裙,雙手控製著她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絲毫。當他的目光看見那冰潔如玉的手臂上烙著的梅花印,他的心不可自抑地痛了一下。於是,他狠狠地吻住了她,吻得她不能呼吸,吻得她肌膚上印滿吻痕。
霧汐的目光中閃出一絲恐懼,她的手試圖將他推開,她流著淚說:“不要,南宮諾……不要……”
“不要?”他冷然一哼,那體內的衝動更加肆無忌憚。這一刻,他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將她的身體毫不留情地拉向自己,然後寸寸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