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佐藤秀香回到幅堡的臥室時,已經是下午快三點的事情了。
山口美子坐在床頭早就等她多時了。
見她抱了很多喜羊羊的玩具,便問:“秀香,買這麼多的玩具送給小點點嗎?”
“是的,小點點很喜歡中國的喜羊羊。”她把一個個玩具擺在了床頭邊,櫃子上,沒有一會兒,整間房間就像童話王國一樣。
“喜羊羊的確很可愛。”美子無聊地把玩著一隻喜羊羊,傾刻想起了什麼突然跳了起來說:“秀香,你猜猜看,我剛才接到誰的電話了?”
“誰呀。”不就是接到一個電話,有什麼好神神秘秘的。
“韋琳!”日語中‘韋琳’的發音與漢語雖然有很大的不同,可佐藤秀香聽得真真切切。
“她找你有什麼事?”
“你認得她。”
“為什麼不認得,她是C城很有名的芭蕾舞演員,舞蹈節開幕式上她也有出席。”佐藤秀香嘴上這麼說,心裏可不是這麼想,韋琳是自己離開城堡後第一個交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出了點意外,不然兩人的關係會更鐵。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又補充說,“對了,你在日本的時候也見過她的。”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忘記了,在料理店,把我看成是比兒小姐的那個中國姑娘,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很陽光的男子。”
“沒錯沒錯,我記起她來了。”美子拍了拍腦袋,“看我這記性。”
“她找你有什麼事?”佐藤秀香躺了下來,閉目養神。
“她說想請你吃個便飯。”
佐藤秀香起了身,不解,“她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
“她說為了她的哥哥對你無禮,想親自向你賠不是。”
“我以為什麼事呢,算了吧。”佐藤秀香又躺了下來。
“秀香,她怎麼說也是和你同行,還是會會吧!”美子勸著她。
佐藤秀香不是想去,而是怕去了增添麻煩,怕韋琳又說自己是比兒,自己會露了餡。
“就她一個人嗎?”她的心有所動搖。
“不是,她說她的哥哥也會到,親自對我們道歉。”
“那就更不去了,她的那個哥哥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佐藤秀香說著,眼裏一片朦朧,睡意十足。
“她哥哥雖然不是省油的燈,可樣子長得還是很好的,可以與古總裁相媲美的。”山美子回憶著開幕那一天在酒店的洗手間外,韋琳的哥哥為難秀香的情景。
“知人知麵不知心呀!”佐藤秀香翻了一個身說。
她閉著眼想起了五年前韋俊對自己做得不堪之事。
他用計綁架自己來到了馬來西亞,還逼自己打掉孩子,那時她才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一張完美的皮囊下竟帶著那麼安髒的心。
山口美子對她說的這句很不解也躺在了她的身邊問:“你又不認識她哥哥,你怎麼知道他的心呀?”
“那一天在洗手間外麵,你不是還罵他‘王八蛋’嗎,如果他心眼好的話,你會這樣罵他嗎?”佐藤秀香垂著眼皮,昏昏欲睡。
“那倒也是,不過他了是因為把你誤認為是比兒小姐了,才會那樣的。”山口美子看在韋俊還是帥哥的份上,也沒有把那天的事記恨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