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彥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下了床,站在了窗台前一邊喝著水一邊聽著貼身保鏢的彙報。
“佐藤先生的血型不是RH陰性。”
“那小點點的母親呢?”
“沒有任何線索,我覺得佐藤先生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點點的母親是誰,所以才沒有留下珠絲馬跡。”
“看來,點點的母親很神秘?”古彥一邊問著一邊搖晃著手裏的水杯。
現在他掌握的情況是佐藤涯並不是RH陰性血型,如果查到點點的母親也不是這種血型,就可以斷定點點不是佐藤涯的兒子。可這個女人就像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任何線索也沒有。
他喝了一口水,思緒更加變得紛亂。
“總裁,你查這個血型是為了。。。。。”保鏢把心裏的疑問說了出來,想要替自己的主人排憂解難。
“哦,也沒有什麼,就是覺得好奇,我與點點血型是一樣的,還是罕見的RH陰性血。
“總裁,你不覺得小點點與你長得很像嗎?”保鏢似乎在提醒著什麼。
“是,很像。”
“現在血型又一樣。”
“你是不是想說小點點他可能是我兒子。”
“正是,總裁。”
聽到這裏古彥仰起頭來,狂笑著。
怎麼可能呢,比兒都死了五年了,自己這幾年並沒有真正碰過女人,也不可有什麼私生子。
“這怎麼可能呢,點點出生在日本,生活在日本。”
“其實想知道是不是,也很簡單。”
“快說。”
“讓小點點與總裁您做一下親子鑒定,現在都在醫院,很方便的。”
保鏢的話提醒了古彥,反正現在是在醫院,做個親子鑒定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可他轉念又想還是不妥,自己剛剛給點點輸了血,鑒定得會準嗎?
“我剛給點點輸了血,怕這時鑒定會不準。”他把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
“不是就有血型可以斷定父子關係的,還有手發。”
“你說得很對,反正也沒有什麼頭緒,這樣試試也好。”古彥放下了水杯,“你幫我安排一下。”
“是,總裁。”
保鏢走了,古彥又呆立在窗台前。
其實他剛才的決定並不是認真的,他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的,隻是試試罷了,所以也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他想到了秀香,過去看看她吧。
當他來到秀香的病房時,她還沒睡,門也沒有關,可他還是很有禮貌地敲了幾下門。
背對著他的秀香聞聲轉過了頭,她那一雙通紅的眼睛,不難看出剛剛哭過一場。
“秀香,你哭了?”古彥說著英語。
她無力地點了點頭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怎麼可能不傷心呢?”
“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了和你沒有關係了嗎?”
“秀香,你越是這樣我的心更難過,你還是打我一下,或者罵我一下,我會好受一點。”
古彥在秀香身邊坐了下來。
聽他這麼一說,秀香不禁一笑,哪有這種人,讓自己打他,罵他,他是不是有一點自虐呀。
“你笑什麼?”古彥見她笑了,心裏還是高興的。
“你是不是得了自虐症呀?”秀香在取笑他。
自虐?
讓她罵自己,打自己就是自虐了嗎?
古彥皺了皺眉,表示不讚同。
“你給我閉上眼睛。”秀香命令著他。
他不解,“讓我閉上眼睛做什麼?”
“不是你說過讓我打你,讓我罵你的嗎?”
原來如此,古彥聽了此話,笑在臉上,甜在心裏,他果真閉上了眼睛。
這下,秀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他,怎麼罵他了。
隻見她抬起了手臂,可懸在了空中,就是下不了手。
她在想,打臉?不行,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打毀容了怎麼辦?打身上,她打量著他的身體,從上到下就隻有肩膀那裏最寬厚。
於是她把手掌握緊,重重地打在了他堅實的肩膀上,然後開口叫著:“大叔,你真壞!你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