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寒自覺地轉身將腦袋靠近白狼的胸口,舒服的蹭了蹭,“恩~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啊,隻是自己忍不住矯情了把,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卻有恃無恐。在現實世界中,自己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自己高中暗戀三年,外加大學兩年,一共暗戀他五年的男人,自己看到他熾熱的眼神,瘋狂的追尋他的足跡,喜歡他的喜歡,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美好的,想要和他在一起,這個願望支持著自己幹了許多挑戰自己極限的事情,可是……聽著那個女人叫他老公,自己還在哭著祝福他們,現在想想,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現在被白狼寵愛著,就想著要耍耍小脾氣,人們說,撒嬌女人最好命,這也是有限度的,一旦超越了限度,就會覺得疲憊不堪。所以,杜小寒……主動伸手摟著白狼的腰,感受著完美的腰線,“晚安,親愛的。”然後聽著他有力的,規律的心跳聲,步入夢鄉。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敏感?不要質疑我的心好嗎?”白狼很是苦惱,無奈的在杜小寒的朱唇上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般輕巧。
“恩~這一覺睡得這可真是舒坦~”杜小寒一覺睡到自然醒,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連忙用手來遮擋刺眼的陽光,麵前巨大的落地窗,米黃色碎花的窗簾遮不住窗外明媚的陽光,從縫隙中穿過依然發出刺眼的光芒。杜小寒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清新自然,不錯挺符合自己的審美觀。
突然肚子傳來一聲”咕嚕,咕嚕”杜小寒的臉瞬間染上胭脂般的紅色,“…額,好餓。”去找吃的吧,杜小寒起身,拉開衣櫃,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衣櫃被分成兩半,一半緊緊的排列著女士的衣裙,杜小寒打量著這些新衣服,這是屬於自己的衣服,不過,旁邊這些黑白色的西裝,知怎麼回事?這難道不是屬於她自己的房間嗎?白狼不會窮到隻能開一間房的地步吧?
“咕嚕,咕嚕……”杜小寒被自己的肚子打敗,任命的挑出一件米白色的衣裙,出去找飯吃。
然後服務員送飯到她房間,吃飯,然後在睡覺,杜小寒一整天就過著這樣的豬一般的日子。
“小寒?怎麼樣?這一天過得好嗎?”白狼風塵仆仆的走進來,順手脫了外套。
“不好,好無聊,好想出去。”杜小寒看著走近的白狼,倒了杯水遞給白狼。
“等我幾天,我忙完就陪你出去玩,好嗎?”白狼摸摸她的發頂,好笑的看著她撅著嘴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你說的哦,到時候可不能再推三阻四,說沒有時間哦。”杜小寒拍掉白狼摸她發頂的手,“不要再摸頭發啦,每次都有種錯覺,你在摸小狼的腦袋。”
“哈哈,小寒,你怎麼會知道,你不在我都再摸小狼毛茸茸的腦袋啊。”白狼忍俊不禁,毫不在意,繼續在小寒的發頂撫摸。
“再摸,我就咬你。”杜小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凶巴巴的望著白狼。卻惹來白狼再次的撫摸。
“啊嗚”杜小寒伸口咬住了他的右手手腕,杜小寒感覺自己口中有股濃濃的鐵鏽味,她連忙鬆口,隻見白狼的右手手腕上留下兩枚彎彎的血月,隻是上麵布滿血跡。“對不起,你沒事吧,疼不疼?”杜小寒慌亂的起身,想要去找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