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到了呢……”沐空空看著門口文靖昌騎著馬匆匆忙忙的趕來,身後還跟著神情一片複雜的文世軒,文世軒,根據劇情看來是已經和日本人合作了,既然你賣國求榮,那就不要怪我不給你留情麵了,當日你寫下保證書,我以為劇情就會改變,開來無論劇情再來多少遍也始終改變不了人的貪欲,對權利的渴望。

文世軒敏感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他,他四下的尋找著,終於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她的眼睛裏凝聚著幽深的古譚,似乎能夠看透一切,這個認知,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轉移了視線。

“世傾……”文靖昌踉蹌的走到安逸晨麵前,熱淚盈眶,顫抖著手想要撫摸著他的臉,但是被安逸晨抑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閃躲開,“世傾,我是爹啊,我今天早上接到一封匿名信,說你就是我文府失蹤多年的大少爺。”

然後轉身看向正準備躲向一側的安秋生,“當年我們文家的私塾先生,安先生誤以為是你娘向寧昊天走漏了消息,致使他的妻女去世,然後一怒之下拐走我十歲的大兒子世傾,安先生,你告訴我,安逸晨,是不是我的世傾啊,安先生。”

“爹……不,不可能,你不要再說了……”安逸晨本來不相信可是看著文靖昌那種思念,痛苦的深情,還有安秋生一副被抓包的樣子,他就有些相信了,但是他內心的信念,不肯相信,不肯相信養育自己十幾年的人確實是再利用自己。

“這……逸塵……我……”安秋生被安逸晨控訴的眼神注視著,他隻是低著頭呢喃著。

“世傾,你的脖頸後麵右側有一道疤,那是你小時候為了救你調皮的弟弟從樹上掉下來留下的,你的脖頸後麵有疤痕,對不對,世傾?”文靖昌想起自己大兒子的身上的疤痕,急急的向前想要驗證結果。

安逸晨神情一變,右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右頸,讓上麵赫然有這一道深深的疤痕,安秋生告訴他那是小時候自己頑皮爬樹掉下來掛住了樹枝,就留下了這道疤痕。他直覺告訴自己將要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這一切自己卻又是無能為力,他愣愣的掏出手槍指著想要靠近他的文老爺“不要過來,你們都不要過來。”

“安逸晨,你知道你為什麼不記得在文府的事情嗎?那是因為安秋生對你使用了忘憂香。”沐空空看見安逸晨的情緒麵臨的崩潰,理智的天平正在端平傾斜,又默默的補了一刀。

“爹,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是安逸晨,不是文世傾?”安逸晨著急的否人,他現在非常需要一個人來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沒錯,這是真的!是我當年拐走了,是你娘,你們文家先害我家破人亡的,我這麼做有什麼錯?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安秋生看見事情已經展開,反而說開比較好,那就解開吧,反正又不是他的錯。

“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已經被仇恨扭曲了,上一輩的恩怨怎麼可以牽扯到我們這一輩,安大哥又有什麼錯。”樂顏早已經淚流滿麵,她搖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麵目猙獰完全陌生的人,連連後退。

“哎,打斷一下,我不得不說,現在我已經混亂了,我到底是應該抓寧昊天還是應該抓安秋生……”被冷落已久的局長大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茫的看著眼前這混亂的場麵。

“局長大人這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就讓他們自己私下解決吧。”然後悄悄走近局長,悄悄在他的口袋裏塞了幾根金條,“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我們還有事,就不招待了,改日再請局長大人過府一聚。”

“嗬嗬,好,既然你們有事解決,那我就不打擾了。”局長笑嗬嗬的撫摸著口袋裏的金條,然後一抬手“走,收兵。”然後領著軍隊走出去。

“沒錯,樂顏說的沒錯,你已經扭曲了,收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爹,我不想恨你。”安逸晨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艱難的說道。

“嗬嗬,收手,恨我,好,那我問你,我好歹也含辛茹苦的養育你十二年,你現在一旦知道我不是你的親爹,你我之間的親情就蕩然無存了,你這不是冷血殘酷又是什麼?”安秋生一步步的逼近,手指著他指責的意味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