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爸爸,百草有孝心給爸爸買了,爸爸也不能辜負了她的心意啊……”曲向南看著有些生氣的光雅,也有點小心虛,摸摸鼻子,身為愛女兒的爸爸,麵對氣場超強的女子,也就隻有從實招來了。
“這些沒收,以後不許喝了啊……”光雅拿起桌上的唯一剩下的半瓶白酒,沒有理會身後一臉心疼的曲爸爸。走到窗戶外麵,擰開蓋子,透明的酒就成縷的倒到了窗外的草坪裏。
“師父,你沒事吧,師父……”戚百草騎著她的自行車終於趕到了,看到了,被小孩子砸壞的窗戶玻璃。匆匆跑到屋裏,關切的拉起曲向南上下打量著他。直到曲向南連連搖頭自己沒事這才放過他。轉過頭去,看到的是,光雅正在倒著什麼,定睛一看是自己給師父買的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撇了撇嘴,底下頭不再說話,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爸爸,我去訓練了……”光雅自從戚百草進門,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倒完酒,順便將空的酒瓶扔在了垃圾簍裏麵,轉身,拿起自己的包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聽到,身後委委屈屈的聲音,“師父,光雅好像很討厭我。”
然後就是曲爸爸對她溫柔的安慰聲,空空勾起唇角,沒有理會直接離開。明明說過了不許給爸爸喝酒,可是戚百草總是偷偷的給他買酒喝,可是這樣真的是孝心嗎?
與此同時,鬆柏道館……
“好,接下來,分組練習!”一身黑色道服的若白,講解完了之後,一聲令下,道館內的弟子們紛紛各自練習。
“茵茵,你今天是怎麼了,我還沒有使勁,怎麼你的手就離開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和頭上三個小辮子的茵茵一起練習的範曉瑩,覺得有些奇怪,每次自己的腳還沒有踢到墊子,茵茵的手就離開了。
“沒事,就是手腕有些疼。”茵茵再一次感受到手腕的刺痛感,拿下墊子,隻見她的右手的手腕已經有些青紫,隱約可以看出是手指的指印。
“呀,好嚴重的樣子,要不和若白師兄請個假吧。”說著也不同茵茵的意見,就徑自跑去尋找若白,範曉瑩喜歡若白,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會因為一些小事經常去找他,茵茵也沒有多大的疑惑。
“怎麼回事?”若白跟著範曉瑩來到了她的麵前,茵茵很想說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看著麵前冷若冰霜的冰塊臉,就愣是張不開嘴。
“我知道,若白師兄,這事我在場,這是被全勝道館的曲光雅弄的。”秀達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發生,所以他向大家講訴了整件事情。
說完了之後,本應該練習但是卻不由自主停下來的鬆柏的弟子們,頓時心中仿佛憋了一口氣,都感覺是受了全勝的欺負,直嚷嚷著要去報仇。
“報仇?難道不記得道館和道館之間的規定了,想要報仇那就到道館挑戰賽的那一天,我有說過,你們可以停止練習了嗎?今天的練習,所有的弟子翻倍,茵茵,秀達2倍!”若白聽完了秀達的話,沒有很重的什麼所謂的報仇心思,有的隻是淡淡的好奇,和對曲光雅的好感,畢竟眾所周知曲向南是岸陽的罪人,但是卻依然想要守護自己父親的尊嚴的那一份心思,是值得尊敬的。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道館挑戰賽的開幕大展,元武道是岸陽之魂,道館挑戰賽是岸陽的最高賽事,而開幕大展是招收弟子的最好的時刻,所以異常隆重。
對於鄭館長讓百草拿著木板隻是光雅沒有反對,隻是默默的走在隊伍的後麵,黑白分明的眼睛咕嚕嚕的轉動,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按照我之前所說的,男女各兩人踢木板,最後館主再上,聽明白了嗎?去準備吧,我去其他的道館那裏看看。”光雅對他們隻說了一句話,打著哈欠,慢悠悠的走出去。她決定去看看若白……
光雅站在人群中看著台上,若白帥氣的身影,還有最後踢爆氣球,彩帶天女散花般的灑落,果然是像大白一般的男神啊。犯了一會花癡,光雅才意識到應該回去了,自己道館的展覽時間也快到了,轉身離開。
也就沒有看到,她轉身以後,若白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全勝的,沒錯她的道服上寫的就是全勝的字樣,今天早上剛剛遇見過,所以不可能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