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若白,原來光雅這麼強勢,看來以後的追妻路漫漫啊。”看到了光雅這一麵的胡亦楓,手搭在若風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一臉同情的小聲說著。
雖然不滿胡亦楓的態度,但是聽到追妻路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自己的心髒跳動的旋律微微快速。拋出一顆大大的衛生球,繼續觀望著事情的發展,至少他對胡亦楓的話,不感到反感。
“你……”李強勇心裏很是氣憤,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罵了,想發火但是又礙於台下的記者,隻能忍著怒火,看向自己手中的木板。驚訝的是木板上竟然沒有發現任何膠水的痕跡,錯愕的將手中的木板翻來覆去的看著,試圖找到一絲和膠水相聯係的痕跡。“怎麼回事?不可能啊!”
“怎麼回事?”台下的不少人看到李強勇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已經開始議論紛紛,有幾個記者已經耐不住性子跑上台,拿起木板來看,“怎麼回事,這個木板上根本就沒有膠水的痕跡,難道全勝根本就沒有作弊?”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就看到了,我還拍到了視頻,不可能的。”李強勇有些不可置信,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試圖尋找到為自己開脫的證據。
光雅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一邊擺放厚鬆板的地方,拿了一塊鬆柏,將他拿給在場的記者,“檢查一下,怎麼樣,是不是真的?”
台下的記者拿著那塊鬆柏又是反複的看,又是點點重量之類的,好一會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遞給她,光雅接過鬆板,吩咐道館的兩個小弟,兩個人疊羅漢,一人坐在一人肩頭,上麵的那個弟子手中握著方才的那塊厚鬆板。
光雅等一切就位之後,直直的來到鬆柏道館那裏,“為了公平起見,請這位鬆柏道館的師兄,來協助我,沒有什麼問題吧。”說是詢問,光雅的的目光卻沒有分享給其他的人,隻是平靜的看著一身黑色道服的若白。
“你是誰啊,你說要幫忙,若白師兄就會幫嗎?”範曉瑩看著直直的看著若白師兄的曲光雅,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很危險,下意識的反駁,對於曲光雅,範曉瑩是見過的,身為百草的好朋友,得知的曲光雅,讓她很沒有好感。
“好。”若白隻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向台上走去。被她靜靜的注視,黑白分明,那雙看似冷漠但是卻包含神韻的眼睛裏,隻有他一個人的感覺很好。
“若白師兄,不要去,她就是曲光雅,那天弄傷茵茵的那個!”秀達看著台上的女孩,糾結了半天終於想起來,那就是那天的曲光雅,當日還和她打了賭。
若白上台的腳步微微一愣,秀達的話沒有擋住他上台的腳步,台下的鬆柏那裏已經成了一鍋亂粥,議論紛紛。
這個動作,若白之前也做過,隻不過後來踢的變成了,孩子頑皮拉下來的氣球,若白將視線放到了那個男生手中厚的鬆木板,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你們看啊,這個動作之前若白做的時候,木板是薄的,現在的木板這麼厚,她一個女孩子能踢斷嗎?”胡亦楓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木板的厚度,手指摩挲著下巴,有點不解的問道。
“哼,最好是沒有辦法踢斷,把全勝的臉丟完!”範曉瑩似乎還在為若白上去的事情,有些生氣,氣呼呼的鼓著臉頰,看了一眼木板的厚度,然後扭過頭去。
胡亦楓隻是無奈的笑著。
光雅站在不遠處,隻是一個眼神,若白點點頭,雙手墊起,隻見她向前衝了幾步,右腳點上他的手,在半空中騰起,一個筋鬥翻身之後下劈,啪的一聲想,木板應聲而斷,光雅也安全的落地,頓時,一片嘩然,一陣閃光燈閃過,沒有理會,光雅來到那道黑色的身影麵前站立,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隻是常年的不苟言笑,硬化了他的側臉。伸出手,“你好,我是曲光雅,謝謝。”
若白若有所思的看著手心,感受方才光雅踏到他手心的力量,騰起的那道纖細的身影,不同於自己在空中的旋轉上踢,完美的落地,直到看著麵前的纖細的手掌回神,握上她的手,“你好,若白。”
一時間,陽光下,閃耀的燈光下,纖細白皙的手掌與厚實蜜色的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是意外的和諧。
“李強勇記者,請對全勝道歉。”光雅來到方才氣焰足夠囂張的記者麵前。
李強勇麵對強勢的光雅,很想孤注一擲的不管不顧,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做,相當於是最不明智的選擇,作為記者他深知其中的厲害,他不甘不願的低下頭“抱歉,我在未查明情況的同時,惡意詆毀全勝,我在這裏向全勝還有鄭館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