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啊,顧小白是不是還沒有出院啊,我想去看看他,錢寶寶她拜托了我給顧小白做催眠,我想去了解一下情況。”上完藥之後的空空被沈文濤攙扶著走在醫院的走廊裏麵,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突然停下來。

“是啊,我帶你去,不過錢寶寶之所以找你治療顧小白是因為校長給她下了軍令,如果完不成任務,就會卷鋪蓋走人……”沈文濤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錢寶寶的意思,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恩……我知道……我和她說過了,不如趁此機會可以離開軍校,她的娘親和顧小白,我來救,她也不用怕日後被查出來在軍校裏麵提心吊膽……”空空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想起了之前遭受的那一幕,真是心裏麵發堵啊。微微的垂下腦袋,“雖然她答應了治療好了顧小白就會離開,我看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的。”

“你是說……她不同意……也是一個會冒名頂替別人身份的人,是貪婪的,獲得容易,困難的是返還……”沈文濤意有所指的點了點頭,對於錢寶寶沈文濤的看法是客觀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了原劇中那種癡心不改。

兩人來到了顧小白的病房裏麵,沈文濤去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臉不耐的項昊,卡著們沒好氣的問道,“你們開幹什麼?開看笑話嗎?”

“項昊同學,我們是來探望顧小白同學的,對於他這種槍聲恐懼症,在國外有很多治療成功的案例,是可以用心理谘詢和催眠相結合的方法治療的,所以我來看看。”空空斂去了眼中那抹傷心、失落,連忙擺手,製止項昊關門的動作。

“國外的治療成功的案例,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蕭晗也是留德的博士,她一樣可以治療顧小白,想取而代之,越俎代庖,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啊。小白自然會有蕭教官治療不用你的假好心!”沒想到,項昊居然一點麵子不給,直接就甩臉子,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你,項昊!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說些什麼!耽誤了你兄弟的病情,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顧小白離開軍校吧!”沈文濤伸手擋在空空的麵前,一副保護的姿態,緊緊的鎖著眉毛,緊抿著涼薄的唇。

“沈文濤,有種你就再說一遍,試試!”項昊的臉色逐漸的陰沉,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道危險的弧度,像是一隻優雅的而危險的豹子一步步逼近沈文濤,一把拎起沈文濤軍裝的領子。

“停,這裏是醫院,項昊,你想幹什麼?我真是不知道你座位世家少爺的修養在哪裏,我們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們說,我可以和你們毫不客氣的放話!在軍校,在龍城,也隻有我,可以治療好顧小白,我在國外有治療痊愈的經驗,你可以盡管讓其他人試試,前提是你不怕有後遺症,你可以去查一下催眠的危險性,陷入催眠狀態永遠醒不過來的人大有人在!項昊,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

空空轉身,一把將項昊拽著沈文濤領子的手打掉,漆黑的眼睛裏麵蒙著一層淺淺的霧氣,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但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氣勢,從她身上毫無保留的宣泄下來,完美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冰山上的雪,讓人難以靠近。讓兩個人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文濤,我們走,別人的性命與我們何幹!”空空轉身決絕的離開,盡管遠去的身形,一瘸一拐,但是仍然當在場的人深深的印在了記憶的深處。

雖然空空的說的這些事情,是有些言過其實了,通過係統的定位能夠很輕易的知道,女主錢寶寶就在病房裏麵,不肯出麵讓項昊來打發掉我們嗎,空空說的那些話何嚐不是說給顧小白和錢寶寶聽的。最起碼,錢寶寶再也不會嚐試著去給顧小白做催眠,誤打誤撞的治好了他。

被沈文濤送回了宿舍裏麵,空空還在忍不住的生氣,原劇裏麵為什麼要讓項昊當什麼男主,任性、驕傲、自負、是很義氣,沈文濤什麼都有比他還要穩重,是大局,算了……

第二天,教員宿舍前麵……

空空收拾好一切之後,抱著課本準備出門,昨天的傷口已經不太疼了,已經結痂。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前的矗立的石柱上,項昊大紅色的軍裝,休閑的倚在上麵,雙手掏兜,烏黑發梳在腦後,露出了硬朗的五官,可以在軍校裏麵是沒有花癡存在的,不然肯定一窩蜂的湧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