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萋萋,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空空握緊的拳頭,尖銳的指甲帶著點點血跡,咬牙切齒好的靠近她。

“哼……我是瘋了,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的!宋凝,我得不到的,你也不會得到,我寧願毀掉!”柳萋萋瘋狂的笑著,慢慢的彎腰撿起花瓶碎片,尖銳的碎片握在指尖。

“你想幹什麼?”

空空突然想起在原劇中柳萋萋就是拿著花瓶碎片割腕自殘,所以導致這件事情,看起來又是宋凝的錯誤。

空空閃身來到她麵前,試圖奪下她手中的碎片,直到靠近她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想割腕,那隻不過是一個幌子,因為另一隻手中更加尖銳的碎片狠狠的劃過空空的臉頰,盡管閃躲,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劃痕……

“哈哈,看這下你毀了容你還拿什麼去勾引沈岸……”

血跡自空空握住臉頰的手縫隙流淌下來,無言的氣憤席卷了空空的全身,殺了她,殺了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喧囂的叫嚷著。血紅的眼睛中顯現出她陰險的笑容,然後空空眼睜睜的看著她整個人倒在了滿地的碎片上,鮮豔的血跡自她身下流淌……

“啊,柳姑娘,你怎麼了?少爺你看,柳姑娘這是怎麼了?”尖銳的叫聲幾乎劃破整個屋頂,莎莎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萋萋……”

莎莎的身後跟著迅速趕到的沈岸,跑到她麵前小心翼翼的摟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萋萋,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我沒事……是萋萋的錯,不應該亂闖宮殿,不要怪少婦人……”虛弱的柳萋萋伸出手指顫抖的在沈岸的手心輕輕寫下這幾行字……不負眾望的昏迷過去……

“宋凝!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即使萋萋有什麼不對,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麼和一個弱不禁風的人動手啊,這就是你所謂的大將風範!”沈岸尚未聽到解釋,不了解事實,就這麼已經判定了結果!起身強烈的指責著空空。

“我什麼也沒做,是她硬要住進蓁兒的雀霞宮,將這裏弄得一團糟,是她劃破了我的臉,是她自己倒下去的!我要說的隻有這些,你會相信嗎?。”

空空直直的看著他,執意要等待他的答案,可是沈岸閃過了她的視線,“你要我相信什麼,可是我來到的時候明明看到的就是你推到了萋萋,你要我相信你的信口雌黃,還是我的眼見為實!”

空空諷刺的笑了,她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還抱著莫名的期盼,真是可笑。伸手扯下裏衣的衣角,咬破手指,洋洋灑灑寫了幾行血書扔給沈岸,“沈岸,你我夫妻緣分到此為止,後會有期,他日相見就是兵戎相見!”

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中的匕首已經出竅,手腕使勁,猛然射到柳萋萋臉龐,頓時血流不止,柳萋萋大喊著醒過來!生龍活虎的模樣那是剛剛暈倒的樣子,沈岸的臉頓時黑得像是鍋底的路灰一般。

“沈岸,這就是你珍愛的女子……”空空人影已經不見,空中回蕩著這些字句,字字珠璣。

沒錯,難道這就是他珍愛的女子,捧在手心,像是掌上明珠,明明知道她是騙他的,可是就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和她脫離關係,是因為在他失明的時候,那段時間不僅是整個人,甚至是心都沉淪在無底的深淵裏,是柳萋萋無微不至的照顧,給了他生活下去的決心和希望,黑暗中的燈塔,他怎麼樣也不想就此熄滅。

“萋萋,這真的是你嗎?原本那個單純善良的姑娘,為什麼會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以前住在茅草屋裏粗衣淡飯,不是一樣幸福快樂嗎?現在你住的寢宮比以前不知要好了多少倍?人心就是這樣,不知道滿足,他來已經讓你的變得麵目全非。你回去吧,再說我不想看到你!”沈岸起身失望的搖著頭,上下打量著她,明明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是裏麵卻已經腐朽了。

此時不遠處,石柱至於,閃過一抹白色的身影,迅速朝著空空離開的方向跑去。

空空,記住你現在的變化,因為無論你怎麼變,等待你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還是你,還是那個善良有原則的空空。

“大哥,是我,阿凝。”在黑夜中急速奔跑的空空,在一座不算豪華的宅子麵前停下,左右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跟蹤,翻牆進入,在主臥停下敲了敲門。

“阿凝,怎麼樣,事情完成的順利嗎?”得知是阿凝的大哥迅速的穿好衣服,兩人在偏間秘密會談。

“大哥,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沈岸家的柳萋萋將公主的寢宮弄的一塌糊塗,到時候我們可以強烈的譴責他們不尊重我們衛國公主,誣陷和親公主,到時候打著這些旗號,恢複我們衛國的政權指日可待,剩下的就看大哥的了。”空空坐在一旁麵露疲憊的神色,但是眼神閃爍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