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真正的少年成名,那個時候他也曾下戰帖要與我一戰,本不想答應,最後他直接打上山門,被逼無奈才出手,要不是那個時候並肩王出現阻止,怕是江湖上真的無人能擋住他的步伐。”
趙擎蒼驚訝道:“王叔出現了?那麼戰況如何?”
“結果當然是並肩王獲勝,不過他臨走前說過,這筆賬要從王爺身上討回來,然後便離開了。從那以後,江湖上再無他的風聲,直到最近幾年才突然出現,而且他的武功更是高了許多,就連貧僧都不是他的對手。”
玉清法師苦笑一聲,道:“王爺與他那一戰,我便知道他的武功比我強很多,而幾年前他再次前來相國寺找我,卻不是比武,而是探討佛理,這讓我很是驚訝,最後與他促膝長談,最後他在我麵前打了一招,我才知道他的武功境界更深一層。”
趙擎蒼聽聞摩尼教教主居然能與王叔平分秋色,他心中有些驚訝。雖然玉清法師沒有直接道出那場戰鬥,王叔是取巧得勝,不過他倒是清楚,因為那個時候王叔回京後,這件事也曾與他們說過,最後叮囑他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讓他們努力練功。
“既然能讓王叔讚賞,可見他卻有些本事,真想會一會!”
玉清法師接著說道:“皇上乃是萬金之軀,天之驕子,此時留在相國寺怕是不安全。若是皇上真的想要參禪禮佛,待佛誕之日再前來,這個時候還是盡早離去較為妥當。若是真有什麼萬一,那貧僧就是罪大惡極了。”
趙擎蒼笑道:“方丈放心,這事我自有打算!若是那人前來便罷,我便可以會會他;若是他不來,那更好!此外,方丈你要替我保密,不得告訴當地官府說朕前來!”
“貧僧遵旨!”玉清法師無可奈何的答應下來,他實在是有些擔心趙擎蒼會出現什麼事情,要是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不僅僅是他,就連相國寺都會遭受滅頂之災,甚至整個佛教都會受到牽連。
趙擎蒼又回到別院之中,趙擎宇、趙珩宇二人見他回來,有些奇怪他去了何處。趙擎蒼將玉清法師剛剛說的話,說與他們二人聽,這讓趙擎宇很是興奮,他覺得可以一展身手的機會到了。
他本來就是嗜武成癡,也沒有太多機會行走江湖,基本上都在朝中曆練,要不是就是找侍衛交手,難以讓他大展身手,他也不能去找高寵,或是趙有恭,要知道高寵是他師傅,趙有恭是他王叔,就算動手也不過癮。
現在趙擎宇聽聞有這麼一個高手在,哪裏還能睡得著,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上一見摩尼教教主。
趙擎蒼、趙珩宇見趙擎宇興奮不已,也懶得理他,要是打理了那他們整晚就不用睡了。
“大哥,你在想摩尼教的事情?”
趙擎蒼點點頭,道:“珩宇你曾經跟隨王叔在山莊之中,江湖事應該十分清楚,那你可知道摩尼教這個組織?”
“根據山莊之中記載的事跡,摩尼教有一位教主叫做方臘,他曾經率領大軍謀反,最後被太上皇率領大軍鎮壓,那一戰將領死傷頗重。此外,江湖之中記載方臘武功極高,大內侍衛等都不是他的對手。”
趙珩宇想了想,道:“太上皇那個時候還是大元帥,少年之姿執掌軍權,與方臘率領大軍大戰,最後太上皇武功比方臘要高出許多,最後戰敗被押解進京,然後被處以極刑。”
“但是,奇怪的是記載就這麼多,後來就沒有過多的記載,就連上任以及現任的教主姓甚名誰都不清楚。”
趙擎蒼疑惑道:“怎麼可能不知道?”
“當初我也十分疑惑,記載摩尼教的事情僅限於方臘謀反的事情,從他死後所有的記載像是被刻意隱瞞下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甚至我還詢問過父王,不過父王隻是笑而不語,說這個事情有緣自然清楚,根本就不懂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莫不是摩尼教還有什麼隱情?”趙擎蒼嘀咕一聲,追問道:“那你之後有沒有派人調查?”
“派人調查,結果還是一無所獲!”趙珩宇不是沒有調查,他是真的暗中調查,的確是一無所獲,最後還因為這個事情被趙有恭狠狠地打了一頓,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趙擎蒼、趙珩宇二人都沉默不語,他們實在是想不通摩尼教到底有什麼事情,居然連琥珀山莊記載的事情都沒有太多摩尼教的記錄,像是有人刻意隱瞞,唯一能做到左右山莊決定的隻有一人,那便是宋高宗趙構。
“難道父皇與摩尼教有什麼牽連不成?”趙擎蒼暗暗地想道,“若是真的有什麼牽連,為何從未聽父皇提及,就連母後都沒有說過,看樣子這件事隻有親自會會現任教主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