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沒能除掉此子,留此禍害,我心中恨啊!”
項天霸與蘇焰二人交戰之下,越戰越久心中怨念越重,滿是悔恨,此下也不顧平日威壓,對方才為其守陣幾人出聲喝道:“你等幾人,一起出手,擊殺此人,今日我定然要與此不死不休。”
“是!”
守陣有上十人,見項天霸與蘇焰對戰,早就有幫襯之心,隻是項天霸乃是宗門第一弟子,心有傲氣,自然不敢相幫。
此下聽項天霸如此之說,自是不再顧忌,紛紛拔劍相向。
內門弟子雖沒有外門弟子眾多。
不過藏劍塚好歹也是景州城第一宗門,內門弟子自然也頗多,亦有數百人之餘,此下這些人隻不過十餘人。
既能被一向心高氣傲的項天霸選中,自有過人之處。
長劍一出,雖沒有靈氣,倒也是劍氣淩然,劍意逼人。
蘇焰見此眉頭不由一皺,自己一人戰項天霸,都不一定輸贏,如若這些人加入,自己今日必輸無疑。
“狂妄之徒,欺負我們沒人是嗎?”就在此時,突然一道厲喝聲湧起,此聲音是個公鴨嗓,卻是中氣十足,倒不失威嚴。
藏劍宗門之內,能如此為蘇焰者,也就是柳飛一人。
柳飛不過引靈五重修為,沾其父之光,方能入內門,才有機會進入此劍井之內。
不過因此劍井之內,未能動用靈氣,又因他肥碩身軀,倒是占下不少便宜。
一聲厲喝之下,所祭出之劍,正是方才蘇焰在龍劍墳之內為其挑選的那柄黑劍。
此劍雖未及蘇焰手中浮屠之劍,也不及項天霸手中鬼嘯,不過一劍而出,呼聲連起,倒也非凡器。
在此之刻,喬玲瓏,歐陽天承,仆天道,景逸幾人也是紛紛獻祭出自己的佩劍,指向項天霸數人。
歐陽天承,仆天道,喬玲瓏三人雖是新晉內門之列,然而三人在外門之中就已是名人之流。
歐陽天承更是外門第一人,那實力自然不可小覬。
仆天道,喬玲瓏二人在外門之中,雖未有顯赫名聲,實力卻不弱,要不然二人也不會在進外門不到一年時日,就能晉入內門之列。
除卻三人之外,還有一名景逸。
此乃內門第一人,實力自然是不言而喻。
此下有他們幾人加入,雖未有項天霸那方人多,不過卻也不輸了陣勢。
石室內,十餘人分為兩方人馬,持劍相對,至於林畫樓與秦昊二人,方才見阻止項天霸結天相無望,早已離去,也不知道是否是出了劍井。
“爾等竟然也敢與我作對,好!好!”項天霸見景逸幾人竟然也敢與自己作對,麵色猙獰,憤怒之意顯然易見。
“今日我就先殺此逆賊,再殺你等。”項天霸憤怒之下,也不再言語,怒喝一聲,鬼嘯再次出手,憤然出擊。
鬼嘯之聲連起,長驅而下,自是有一番威勢。
蘇焰知道今日必然是不死不休之局,也懶得廢話,對柳飛眾人微微點了點頭,報以感激之意,瞬時之間,瞳孔微縮,身軀狂湧而出。
浮屠劍橫掃而過,金光四漲,頓時壓下了鬼嘯那聲響,劍意自贏幾分。
當然僅於此,自然不能分出勝負,雖是寶劍,依舊需要高深劍招相輔。
項天霸憑借強迫身軀優勢,蘇焰憑借前世擁有的神速,二人之間倒是不相上下,數十招之下未分勝負。
與其同時,景逸率領眾人也與項天霸那些內門弟子爭奪而起。
一方占有人數優勢,另一方占有實力優勢,同樣是不分勝負。
一戰而下,竟已過數個時辰,雙方卻依舊苦戰,沒有任何一人顯出疲憊之情,如此之下,也不能看出勝負。
砰……
就在此下,突然一聲巨響,響徹天地,整間石室跟隨著地動山搖而起。
“這是……”
所有人都是一陣駭然,不知何故。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金光籠罩而下,瞬時之間,全部人身軀猶如僵直了一般,竟是動彈不得,眾人心中都是大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焰心中同為大驚,卻不知道為何,然而就在他心存疑惑之刻,突然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其餘幾人遭遇與其相差不遠,都是如此。
……
而當蘇焰再次睜眼之時,已是一日之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焰緩緩睜開了眼睛,腦海裏還在不斷呈現著與項天霸交戰的情景。
不過仔細觀看了周圍一番,雖依舊在於石室之內,然而周圍卻已然無一人,項天霸,柳飛,還有其餘之人,都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