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乾宗乃是五郡大陸第一宗門,這乃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牧流冰,東城浩,鼠厲,二狗子在上山之刻,心中多少抱有一些僥幸的心理,自己幾人能夠力挽狂瀾,不過此刻他們才真正的知道錯了。
雲乾宗的強大超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想象。
既是他們幾個都乃是一代翹楚,不過在雲乾宗麵前,也隻不過跳梁小醜罷了,此下他們幾位當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雲乾宗強大勢力麵前,他們根本就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一般。
甚至都沒等看到那所謂的少宮主真目,就已經被關押入雲乾宗大牢之內,不管他們如何喊叫,可惜就沒有理會他們幾人,心中空有恨意,卻又無可奈何。
當然他們心中最為擔憂的還是蘇焰。
因為蘇焰並沒有跟他們一樣被關入這牢獄之中,要是被關在牢獄之中,尚且還好一點,畢竟此刻的蘇焰受傷重傷,可謂毫無縛雞之力,隨隨便便一個武者都能要了其性命。
“少宮主,那幾個鬧事者已被關入黑牢之內,現在這小子怎麼處理。”押著東城浩幾人入獄的雲乾宗弟子,回到大殿之中,看到依舊擺放在大殿之上的蘇焰,開口向坐在正中央的一位少女問道。
此位少女蒙著一塊白色麵紗,讓人看不到她的麵容,不過僅僅從那一雙迷人的雙眼之中,就帶給人一股迷人的感覺,不過在那目光凝結之中,卻帶著一陣威懾。
那妖嬈的身軀,慵懶的坐在正中央的王椅之上,無人能猜透她心中在想著一些什麼。
雲婉清最為煩躁的就是處理宗門之事,那皎潔的眉頭微微一蹙,看了躺在大廳中央一眼,隨口道:“此人受了如此重傷,估計也是活不了,直接丟到獸群園,喂養罷了。”
“是,少宮主。”
那弟子聽到不敢有絲毫的違抗,接著就上前抬起蘇焰的身軀往外走去。
不過在那人剛剛抬起蘇焰的身軀之刻。
雲婉清看著蘇焰身上隱隱透露出來的氣息,不由一怔,慌忙喊道:“且慢。”
那弟子在雲婉清一聲令下,慌忙停下了腳步。
雲婉清身軀一躍,已經來到了蘇焰的跟前,探出白皙的手臂在蘇焰的筋脈有一搭,麵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身上怎麼會有我雲乾宗的氣息。”雲婉清麵色湧動起一陣詫異,不過因為她帶著麵紗,其他弟子看不到他的表情。
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隻有在旁邊靜靜的等待著。
雲婉清又查看了下蘇焰的筋脈,臉上的震驚之色越來越濃,因為她不僅僅感覺到蘇焰身上有著雲乾宗的氣息,還是最為精純的雲家血脈氣息。
“清兒。”
就在此刻,從外麵傳來一道呼叫聲,跟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緊接著依然來到了大廳之上。
雲婉清看了看那人,雖然麵龐在麵紗包裹著,不過依舊能夠從她那一雙大眼之中看到絲絲的不悅。
“清兒,我聽說有人敢闖我雲乾宗,你有沒有怎麼樣。”這少年咧嘴一臉憤慨的說著,那本來就不平整的臉蛋,更加顯的分外的難看。
鼻梁凹凸不平,臉上更是長著無數的疙瘩,讓人看的不禁心生恐懼之意。
雲婉清也僅僅瞄了他一眼,慌忙回過頭來,不敢再看他一眼,強忍著心中的那股惡心,冷冷的說道:“隻不過太妖宮一些小兒罷了,早就已被製服,我能夠怎麼樣。”
“哦,清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雲牧說著,這才注意到幾個弟子手中抬著蘇焰,望著蘇焰昏迷不醒的模樣,驟然湧起一陣怒意,喝道:“就是這小子闖我雲乾宗的嗎?”
“哼,來人,給我送到獸園去喂妖獸,敢闖我雲乾宗。”
“是。”
這雲牧雖然長的難看,不過很顯然他在這雲乾宗之中勢力了得,他一聲令下,其他那些弟子慌忙應了一聲,就要抬著蘇焰往外走去,麵容驚恐之色。
顯然麵對雲牧比麵對雲婉清,他們更忌憚雲牧。
“慢。”
就在那些人要把蘇焰抬出去那一刻,雲婉清麵色一沉,攔下了那些人。
雲牧聽到雲婉清這話,麵色也是一沉,不解的看向雲婉清道:“清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小子我留著還有用處。”雲婉清冷冷的說著,直接一揮手向那些弟子喝道:“把這小子抬入內殿裏去,我自由主張,誰也不能夠輕舉妄動。”
雲婉清說完,自己就率先走入了內殿之中,絲毫沒有給雲牧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