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揚立即繼續選擇閉口不言。
“我猜猜看，是不是左沐曦不理你，或者說——不管你幹什麼她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和你說說笑笑、吵吵鬧鬧了？”
秦墨揚立即就有些狐疑地看向尹鑫。
尹鑫連忙擺手，“你別這樣看我，我一沒跟蹤你們，二沒竊聽你們。你可以問問殊兒，現在她不止是對你，對誰不都這幅樣子嗎？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不知道左左為什麼會變化這麼大？她現在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對誰都是無波無瀾，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她對你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聽到尹鑫的話，秦墨揚心情似乎更加煩躁了，再次拿起筆，打開文件，直接在剛才看的那份文件上簽字，可字還沒簽完，他就停下了筆，怎麼又在不知不覺中寫下了左沐曦的名字？
他不禁有些暗惱，立即就拿起電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林森，把你上午送來的那份文件再重新送過來一份。”
張殊有些不解，“這好好的，幹嘛讓林森再送過來一份？”
尹鑫則立即就樂了，“張殊，這你就不懂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尹鑫邊說邊裝作隨意地踱步到秦墨揚身後，然後趁著秦墨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把秦墨揚剛簽的那份文件搶了過來。
見秦墨揚想搶，尹鑫趕緊把那份文件扔給張殊，“張殊，接好！”
盡管有些不解，張殊還是接了過來，“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尹鑫則一臉神秘莫測，“你翻開裏麵簽字的那頁。”
張殊依言翻開，這才發現在本該秦墨揚簽字的地方赫然寫著未寫完的“左沐曦”三個字。
看到這樣的情形，張殊也說不清此時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敲門聲，於是隻是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份文件合上。
來人正是秦墨揚的首席特助——林森，林森一進來就把手中的文件遞給秦墨揚。
秦墨揚接過來，翻開看了兩眼，然後抬頭對林森說道：“那份文件在張殊手中，你拿走就行。”
林森點頭，然後就想去拿張殊手中的那份文件。
尹鑫卻攔住了他，一臉覷笑，“林森，你最近是不是比原來忙了很多？”
林森有些不解尹鑫為什麼有這樣一問，隻得給出一個最保險的答案，“還好。”
尹鑫不住搖頭，“唉，你看你在我麵前還藏著掖著，太不夠意思了。我問你，最近你是不是經常需要多打一份文件，以防某人簽錯？不但你辛苦了，就連咱們辦公室的碎紙機估計也辛苦了許多，要經常幫助某人毀屍滅跡對不對？
尹鑫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用小眼神兒飄向一旁的秦墨揚。
林森早已然明白尹鑫的意思，隻是這話實在不好往下接，一個是總裁，一個是副總裁，他誰都不能得罪，於是隻能裝糊塗，“最近幾個大項目都趕到了一起，確實比平時忙上一些，但這些都是工作職責，談不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