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福,我真的可以見人了?”
小幸福立即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它真的已經變回去了。”
秦墨揚立即高興地一把把小幸福抱了起來,“太好了,我終於又可以見人了。小幸福,你媽咪說的真的太對了,說謊鼻子真的會變長,以後我再也不說謊了。你呢?你想不想鼻子變長?”
小幸福立即搖頭,“我不要鼻子變長——”
“那以後我們都要聽你媽咪地話,堅決不能說謊。”
“嗯!”
秦墨揚把小幸福放在沙發上,“先坐在這兒等我,我去給你泡奶。”
“好!”
而左沐曦被秦墨揚掛了電話後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多想,想著秦墨揚說的那些話,盯著那幅畫有些出神起來。
不知出神了多久,左沐曦突然想到了餘帛剛才給了她一封信,她趕緊拿出David給她的信,打了開來,上麵用英文寫著短短幾句話:
Zora,我聽說在Z國也有不死鳥的傳說,叫做鳳凰,我相信你終將是那隻鳳凰,苦難你隻是你重生的媒介,生命不止,繪畫不死。
期待你的重生!
David。
看到這幅畫和這封信,一股許久沒有過的情緒在左沐曦心中激蕩著,激烈而又澎湃,直至充斥淹沒整個胸腔。
“生命不死,繪畫不止嗎?”左沐曦不知想到了什麼,稍稍有些出神。
“左左,不管當初你經曆了什麼,也不管那件事有多痛苦,你為什麼不試著去放下那件事,重新去拿起畫筆呢?”
“左左,David既然寄這幅畫給你,就代表著他也希望你能從過去的磨難中走出來,浴火重生,為什麼不按David說的那樣去做呢?”
餘帛今天說的那些話再次響了起來,並且餘帛畫的那幅《蝸牛》也清晰地浮現在眼前:蝸牛背著那麼重重地殼都能奔著自己地夢想前行,不管多少阻難都影響不撩它追逐夢想地腳步,不管最後是否達到夢想,但是在聲明之樹上早已留下了它為之奮鬥的痕跡。
今天她不是看不懂那幅畫,也不是聽不懂餘帛畫裏畫外的意思,隻是她身上所背負的又何止蝸牛身上那個重重的殼。
隻是,突然間,她卻突然羨慕起David畫中的鳳凰和餘帛畫中的蝸牛來,她突然想嚐試一次。
重新拿起畫筆嗎?左沐曦看著自己的手,她真的能嗎?
雖然剛才她對餘帛說了“她寧願從來不會畫畫”這樣的話語,也對李一、張殊說過相似的話,但是在內心最深處,她真的是那樣想的嗎?她自己都在懷疑。
她再次看向畫中的那隻鳳凰,就好像突然間她變成了那隻鳳凰——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衝出滔天火海之後變得更加奪目而又耀眼。
似乎是受了這幅畫的影響,左沐曦拿起鑰匙,打開櫃子,裏麵赫然擺放著一整套繪畫用具,各種畫具一應俱全。
“左左,你肯定沒有注意到一件事,你不知道你看到畫筆和畫布時的眼神有多麼熾熱,甚至經常看到別人畫畫而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