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曦看了於朵一眼,“於朵,你信不信,如果咱倆說話聲音大一點,就會立即被傳成咱倆在吵架,咱倆肢體如果有接觸,就會說咱倆在打架。”

聽完這些話,於朵更氣了,“你……”可不知想到了什麼,重新放低聲音,好奇地看向左沐曦,“他們都這麼說了,你就不生氣?”

“我昨天已經說過了,這樣說我的人多的是,多幾個不多,少幾個不少。”

於朵像看怪物一樣看了左沐曦半晌,再次發表了她的評語,“你真是個怪物!”

畢竟年紀還小,臉皮薄,被左沐曦說破別人看她的原因後,於朵就有些待不下去了,她可沒有左沐曦臉皮那麼厚,任由被人像動物一樣免費參觀。

勉強硬著頭皮又呆了一會兒,她就隨便找了借口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看到有幾個人還在偷看她,於朵頓時就怒從心生,走上前,攔著那幾個人,大聲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如果想看,就湊近一點光明正大的看,我讓你看個夠,別在這兒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

既然是偷看,那這種事情肯定是偷偷摸摸的,被當事人這樣抓個正著當場揭穿,被攔的這幾個人立即被臊的滿臉通紅,趕緊掙快步逃走。

於朵心裏這才舒爽了好多,走出畫廊後,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清清楚楚記得她說的那些話,那些話可不止是說左沐曦是小三那麼簡單,她當時說的送進監獄、離婚、打掉孩子、被朋友,這些話既然被有心人聽到了並傳開了,左沐曦怎麼還能那麼淡定的繼續工作?

真是個怪胎!

於朵搖了搖頭,決定不在想這件事,反正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是絕對不會再去畫廊了。

下午的時候,左沐曦去了畫室,其中一間畫室還沒有來人,她走進去,拿起幾張廢紙,隨手撕了起來。

這是她以前的一個習慣,無所事事或者思考什麼東西的時候,她特別喜歡隨手在紙上亂畫或者撕紙。

有筆有紙的時候,她會在紙上畫上一條又一條雜亂無章的線條,直到整張紙都被密密麻麻的線條所占滿,然後再把這張紙撕成一堆碎的不能再碎的紙屑。

身邊沒筆的時候,這一過程會被簡化為直接撕紙。

亂塗亂畫或者撕紙大多都是下意識的動作,這樣的過程總會讓她腦子徹底放空,各種天馬行空,以前有很多靈感都是在這個過程逐漸明朗並產生的。

今天她一連撕碎了好幾張紙,看著撕碎的紙堆成了一小堆,心情卻好了不少。

餘帛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左沐曦撕紙的情形。

“怎麼在撕紙玩?”

左沐曦沒有理會,繼續撕著手中的紙。

餘帛也沒在意,拿出自己的畫具,開始繼續那天那幅畫。

左沐曦終於撕夠了,拿過垃圾桶,把撕的一堆紙屑全扔進垃圾桶裏。

餘帛這時則再次開口,“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喜歡撕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