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1 / 1)

我聽明白了,終於明白了,但是我還是渴望學武功.

"月姨,我真是不明白,一個人活的好好的,幹嗎非要記著什麼破祖訓.整天想著的多累啊."我還沒有說完話就被搶了,"你一個小孩兒懂什麼,做好你家的小姐就行了,你,也是要背負這祖訓的,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冷月,她還隻是個孩子,不明中間的事情,所以你別嚇著她."真不知道爹是怎麼想的,她都跟個母老虎有一拚了,爹還是對她和顏悅色.隻是爹不知道我是小孩兒的身體,可有著成年人的心理.

"我想問爹跟月姨,當年祖上的承諾可是有人為證,或者說有白紙黑字的證據?當然刻在石頭上的也行啊",我看她不回答就緊追著問"有嗎?"

爹和月姨都在心裏想著,這時候爹開口了:"好像沒有,就隻是口頭上說的."

"什麼好像沒有,是本來就沒有.怎麼樣?"月姨又反過來問我.

"這很簡單啊,既然沒有,那也就是說現在是空口無憑了,祖訓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很得意的看著月姨.

"人重要的是承諾,既然都說了,何必要反悔,這跟證據也就沒有什麼區別."月姨很不滿的對我吼道.

"可是你為了一個死人的承諾,不是讓自己過的很不瀟灑嗎,天天就想那點兒破事兒,值得嗎?"我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有法律的好.

還沒等冷月訓我,爹就說:"冷月,幽蘭說得對,我們守著祖訓,心裏都有結,對著一個空口無憑的承諾幾代人都付出了太多的代價,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後代們想想啊.你願意看著自己的後代活的像自己這麼累嗎?"

我看著月姨眼裏流露出的那些傷痛,我知道她動搖了,是啊,從出生身上都背負著本來不屬於自己的事情,哪能不累啊."月姨,您應該快樂的活著,在我心裏月姨是白衣天使呢,就是專門救人的那種."我親昵的說著.因為說不定可以跟她學輕功呢.

月姨看著我,我和爹充滿期待的看著月姨,終於她同意了,以後我們兩家就變成了世交,而且月姨教會了我夢寐以求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