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呂,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她的俊臉上顯然是個勝利者的神態。

隨便,這小日本的菜沒有我們中國的菜係博大精深,沒什麼點頭。

哈哈,冼梅大聲笑了起來,又露出了她那超性感的牙齒,使老子又有點分神。

好吧,那我來點。她也沒看菜譜,就稀裏哐啷地點了幾道菜,顯得很是瀟灑倜儻。

喝點什麼酒?她溫柔地問道。

暈,老子可從來沒有喝過小日本的酒。

看我沒有說出酒的名字來,她故意歪著頭,眼睛眨巴了幾下,臉上調皮地寫滿了作弄的神情。我日喲,那神態,那神韻,簡直是攝人魂魄,惹得老子差點沒上去摟住她。

可能當時老子的表現很SB,穿著和服的假日本女人竟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怒的老子直想投訴她。

要不我們喝點中國酒吧?偶這話一出口,那個假日本女人立即接了一句:我們這裏隻賣日本酒。

那你丫怎麼不說日本話?你說著中國話卻是賣著日……本酒。我故意將日本二字之間拉長了,重點突出了那個‘日’字。末了我又加了把佐料:說輕一點你這是崇日媚外,說重一點你這是愛不愛國的大是大非問題。估計那個假日本女人沒有想到老子反應竟如此之快,話語竟如此之刁鑽,蔫蔫的一時沒有搭上話來。

看我和假日本女人鬥嘴,冼梅樂的花枝招展,忍住笑接過話頭:那我們就來點日本清酒吧,度數隻有15度,男女都適合。假日本女人借機邁著小碎步溜了。假日本女人走了之後,冼梅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著我,笑得前仰後合。竟使老子有了一種英雄的感覺,像霍元甲,更像陳真。

也別說,小日本的工作效率還真他媽的高,很快,酒菜就上齊備了。

我們兩個邊吃邊聊。小日本不咋地,但這榻榻米還真他媽的是個好東東。在榻榻米上交流,因為沒有繁複家具的障礙,感覺心與心的距離更近,更感親和,在這寧靜、平和的空間裏,內心世界似乎也被點亮了。我們兩個幾乎到了無話不聊的地步。

也許在這榻榻米上更容易使人想入非非,更容易往那方麵想,控也控不住。漸漸地,我們兩個的眼神便分不開了。

喝了小日本人的清酒,冼梅的臉色愈加紅豔照人,老子的穀欠之火也是愈加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