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遷是被人猛烈的搖醒的,她看著忽然出現的男人,尤其是那張熟悉的俊臉,失神了一會兒,等到聽到陰測測的聲音後,她從心底迸發出驚恐。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害楚青枝,讓我們的孩子來不及出世,怎麼,現在滿意了。”景司夜逼人的視線緊緊盯著雲遷,不錯過她任何表情。
用了將近兩分鍾,雲遷才慢慢消化掉景司夜話裏的訊息,她的眸子劃過狂喜,因為房間太黑沒有開燈,所以景司夜沒有看清。
景司夜耗盡了耐心,緩緩抓住了雲遷的脖子,聽到她開始喘息困難,才一字一字的說道:“不說是吧,我不介意送你去精神病院,或者牢房,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都到了這一步,雲遷無論如何是不會承認的,否則她下半輩子就完了,指望景原來救她更不現實。哪怕她被嘞的難以呼吸,仍賣命的裝傻,“你是誰,為什麼……要……要害我,救命啊!”
門早已被景司夜反鎖,傭人聽到裏麵掙紮的聲音生怕出事,忙用備用鑰匙開門,這才將奄奄一息的雲遷救回來,傭人擔驚受怕的祈求著,“夜少爺,您行行好,夫人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瘋了,我知道少夫人受傷了,可是您能不能等我家原少爺回來再說,如果你氣不過找原少爺也行,算我求您了。”
傭人誰都不敢得罪,隻能低聲下氣的苦求。
似乎雲遷憋的要窒息了,景司夜才將人鬆開,甩掉破布一樣將她丟回床上,冷冷的說:“雲遷,你最好是真瘋了,如果是故意的,我不介意親手給你做個鑒定,讓你去真正的瘋人院感受下半輩子。”
雲遷的身體小幅度的顫抖著,可她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將後怕壓下來,又哭又笑的裝傻。
重新回到了醫院,景司夜對新來的護工示意了一下,他簡單洗了把臉,然後親自留下來,打算看護。還是助理讓護工給他定了外賣,他才吃了兩口。
次日一早,景司夜早早醒了過來,可是病床上的雲遷還在睡,他從狹窄的陪護床上起來,深深地看了她兩眼,又看了一眼時間,想到堆積的工作,剛接管副總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他隻好囑咐了護工然後去了公司。
“少夫人您多少吃點東西,這樣身體扛不住的,少爺知道也不會放心。”照顧楚青枝的阿姨特意做了營養餐拿過來,都是按照醫生囑咐的食譜做的,可任憑她苦口婆心的勸說,楚青枝根本不吃。
估計是阿姨嘮叨的多了,楚青枝一氣之下將飯盒打翻,然後惡狠狠的瞪著阿姨:“再過來我就拽掉點滴。”
她一邊威脅一邊真的動手去扯點滴的塑料軟管。阿姨嚇的不敢靠近,又擔心又著急的說道:“好好,少夫人別生氣,我不過去就是了,你想什麼時候吃都行,我再回去給你做。”
最後還是護士過來了,場麵才得到了控製,可是楚青枝將點滴拽掉了,不配合打針,更不想吃藥,護士軟言軟語的勸說也不頂事了,無奈之下搬出了醫生過來,但是她誰的麵子都不給,不準人靠近,更不想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