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車禍,說起來還是因我而起,我和鄧乘風的事也是時候了結了。他雖然在監獄,但是難保他找到了靠山,趁機溜出來陷害你,我覺得我還是去他的老巢那裏打探打探。”楚青枝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沒有了平時的搞怪和調皮。
看著越來越強大的人,景司夜欣慰之餘,竟然覺得有絲絲感傷,他深深地望著楚青枝,磁性的嗓音在夜裏聽起來格外的暗沉低啞,“你其實可以依靠我的。”
楚青枝並沒有絲毫的動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總不能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之下吧,而且這次我想親自和他做個了斷!”
景司夜到底沒有堅持,而是笑了笑,俊臉顯得柔和許多,“好,我支持你,如果你想用人,我可以將陳召借給你。”
“還是算了吧,陳召多忙啊,現在你不在公司全靠他支撐,我可以讓別人幫我的,到時候他挑幾個機靈的過來就行。”楚青枝重現變回嬉皮笑臉的模樣,和景司夜調侃。
景司夜寵溺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次日一早,楚青枝從醫院離開,回到了別墅,顯示簡單洗漱一番,然後讓阿姨準備好飯菜,她讓司機帶到了醫院,她則是吃完早餐後耐心的等待。
不過她這次表現出了全然的耐心,沒有焦急的走來走去,而是坐在沙發上沉思。四十分鍾後,陳召的挑選的人終於到了,一共過來三個年輕男人,看著都很精神聰明。她也不廢話,再次強調一番:“這次是去找鄧乘風,他的資料陳助理應該和你們說了,我們現在務必先去他的幾個常住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幾人當即不再停留,和她一起出了別墅,她自己一輛車,那三個人一輛,按照計劃一一找到了鄧乘風的地方。
楚青枝隻知道鄧乘風兩處常居地,一個還是他的房產,一個是租來的房子,不過陳召還找到了其他地方,算起來一共是五個不同小區,一個人去的話的確有危險,所以她才帶了人過去,不會貿然行動。
但是每個地方都沒有人,看著鄧乘風的一個出租屋被翻個底朝天,屋子裏亂的超乎想象,楚青枝嘖嘖道:“虧心事做多了,找他算賬的果然不少。”
牆壁上還噴著亂七八糟的字,屋子裏則是令人作嘔的垃圾的味道,她根本無法再待下去,此刻倒是認同了景司夜的想法,或許是個和鄧乘風相似的人,要不然拘留所哪裏如何說得通?景司夜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他覺得鄧乘風不會有那麼厲害的人脈,能從他手上將人撈出去。
“也許是我真的猜錯了?”楚青枝忙了一天,等於無功而返,回到了家裏剛歇下,想起弟弟還在醫院,最近兩天都是她父親在照顧,她一直忙著景司夜的事,倒是將弟弟忽略了,根本沒辦法繼續睡下去,直接去了醫院,正好見一見景司夜。
黎漸往還沒睡,望著床邊的夜色發呆,他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都是皮外傷,換做身體好的人早就可以出院了,隻是他本身體質偏弱,要調養一段才行,不過再過幾天也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