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快的讓人來不及準備什麼。
麵上是楚青枝將鄧乘風和景初他們送進去,其實暗地裏都是景司夜授意的。這些人他給過機會的,但是他們竟然屢次找他的麻煩,如果不徹底整治以後必然還會卷土重來,莫不如這次直接將他們一網打盡,又快又狠,即使景初有門路也根本沒時間去張羅了。
司法機關的處罰令下來的更快,前麵景初他們認罪,後麵便直接讓公安部門執行命令。
不過這件事到底沒有公布於眾,知道的還是景司夜和楚青枝,再有就是景初幾個沒有嫌疑的手下。
景振國知道的時候,還是景初的一個手下實在走投無路去找他,說了情況他才得知的。
“總經理,大小姐其實沒有想怎麼樣的,可是那個鄧乘風反咬一口,最後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將他們都抓起來了。”景初的手下哭哭啼啼,睜眼說瞎話。
“你說他們陷害司夜,然後被定罪了?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沒人告訴我?”景振國難免震驚,匪夷所思的看著來人。
等他清楚清因後果,當然是被添油加醋扭曲事實的情況,他等景初的人走了,又讓自己的手下親自查探一番,發現女兒確實陷害了景司夜,但是最後被楚青枝送進了監獄,他更是氣憤難平,立即給景司夜打電話,語氣十分氣急敗壞:“馬上過來一趟!”
景司夜卻一直等待父親的電話,自從他不打算放過三姐,他就做好了要被父親責怪的準備。所以他沒有期待也沒有害怕,一臉沉靜的出現在父親的麵前。
事情發生的突然,景振國餘怒未消,即使景初的人走了,這裏隻剩下父子二人,他還是氣的直哆嗦,指著景司夜罵道:“你是不是嫌這個家還不夠亂?你三姐的事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景司夜皺了皺眉,沉聲說道:“爸,三姐罪有應得,她之前和二哥陷害我,因為我顧念家人親情而沒有將她如何,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悔改,繼續夥同鄧乘風製造車禍,事情敗露後她還二次下毒,她是被鄧乘風咬出來的,警方完全是有憑有據的判了她的罪行。”
“可是就不能暗中處理嗎?要將你三姐徹底從景家趕出去,剝奪她的股份,都可以,甚至將她送到國外永遠不準入境,我都不會說什麼,你為什麼任由楚青枝那個小丫頭瞎折騰?她還沒嫁過來呢,就想著對景家指手畫腳了?”
景振國的胸膛急劇的起伏,顯然氣的越來越重,最後扶著桌子慢慢坐了下來。
他心髒不大好,自從被景原的事情氣壞了,一直要靜養,偶爾有事才不得不去公司一趟,原本以為將公司交給小兒子最為放心,沒想到他完全想錯了,小兒子的心完全偏向他的女人,壓根沒將他這個老子放在心上!
“爸,我原本明天才能出院,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鄧乘風陷害楚青枝在先。她代表我出麵理所當然,現在糾結這個沒有意義,三姐的事我擔心你身體承受不住,所以才隱而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