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景司夜的心思都很複雜,工作進行不下去,索性都交給秘書,讓她們下發給各個副總,他開車離開公司,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家。
結果,最糟糕的事還是發生了,家裏沒有楚青枝的痕跡,她的衣服基本都收拾走了,不過,也不是全部都不見了,他給她買的衣服首飾,還有很多都留在了衣帽間,甚至是他買給她的車,估計也在,因為他看到了放在櫃子裏的車鑰匙。
她還真是斷的幹淨,說走就走,一點猶豫都沒有,也不給他任何挽回的機會。
不免想到那天,他們兩個人爭吵之後,或許,她在那個時候,已經想要離開了吧。
說不難過是假的,他氣惱的坐在她的大床之上,想了好久,卻感到好像什麼都沒有想,沒有理清思緒,反而覺得更頹喪了,最後實在是鬱悶之極,隻好拿出手機,打了半天,都是關機。
看來,她是徹底要和過去斬斷聯係。
他疲憊的揉著太陽穴,翻來覆去的,還是聯係了陳召,直說了原因,“那天我看她很不冷靜,所以沒打算繼續吵下去,誰知道她真的打算和我一刀兩斷,現在不止我找不到她,其他人也找不到了,因為她真的退出娛樂圈了。”
陳召從沒有聽到這麼落魄的話,在他眼裏,景司夜一直是無所不能的,工作上遇到多大的難題,哪怕現在和陸氏父女鬥智鬥勇,都沒有這麼喪過。
他皺眉說道:“之前楚小姐的負麵新聞出來的時候,鬧的滿城風雨,那會還有人猜測,那個被她潑咖啡的人是不是陸曦兒,我以為你已經有所察覺,本來想問你的,可是你聽到她的事,每次都很不耐煩,所以我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景司夜苦笑一聲,那時候他一直被陸長春他們困擾,沒有心思想楚青枝的事,再說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負麵新聞!
等她第二天來公司找陸曦兒,他更覺得她是在找茬,一點都沒有想到,是她們之間真的出問題,而她那個時候,想必已經對他失望了吧,才會說出他企圖魚和熊掌兼得的話。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已經退出娛樂圈了,我看到了聲明,可是打她的電話,根本不接,聯係她公司,那些人隻會敷衍。”
景司夜躺在床墊上,原本的床單都沒有了,對了,是她自己買的,所以,她將屬於她自己的,全部帶走,隻留下一個空殼給他。
“那要不要我幫你撤掉那些負麵新聞?”陳召一直在外地負責分公司,原本這些事都是他來做的,本能的問了出來。
景司夜沉沉地歎了口氣,“我問過Lisa,她說現在撤熱度也不會多快,你忙你那邊的事,我自己慢慢想辦法,找其他人處理。”
“那,你不妨去楚家看看,楚小姐不在你這,總會回家吧?要是待在賓館,早就被狗仔爆出來了。”
都說關心則亂,景司夜現在急的沒有辦法,才會一時想不到,經過陳召的點醒,他立即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