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從景司夜的別墅離開,又裝模作樣去了一趟警局,不過卻和副局小聲說了顧慮,“現在還不確定是否是失蹤,不過家父實在太過著急,到時候也請警方的警官們不要走漏了風聲,萬一司夜真的有麻煩,那樣就打草驚蛇了。”
“那景二少的意思是……”副局長有些拿捏不準他的意思,笑著詢問了一下。
他皺了皺眉,一副不可聲張的模樣,“我希望警方內部互通有無就好,不要大張旗鼓的找,有消息,也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家父那裏,我親自去和他說,要是他譴人來問,也請諸位先和我知會一聲。”
“二少果然是個孝子,您既然這麼說了,那我一定按照您的話去做,您放心,不管有沒有消息,我都會定期和您聯係的。”
出了警局,景原的臉上不免多了一絲冷笑。
景氏,終於是他的天下了。
景原回到公司,陳秘書親自發布了一條任命書,眾人看到他走馬上任都有些奇怪,等到看到是景振國親自授意的,也就沒有人說閑話了。他很是耀武揚威了一番,在公司終於揚眉吐氣,不用委屈的窩在景司夜之下。
昔日,他被景司夜打壓,從前兩人還在競爭的時候,公司一半的人心都是向著景司夜的,他為此抑鬱良久。而現在終於能一雪前恥,他對著從前對自己不冷不熱的人,倒是也沒有懲治,收買人心他還是懂的,當即召開了回憶,再次宣布了景振國的決定。
“司夜說是去散心,但是卻沒有消息,顯然不將公司放在心上,他很少兒女情長,想必這次婚事吹了,他心情著實難過,唉,人生哪有那麼順利的,如意的事也不多,可能他情感經曆很少,人還有些單純,才會做出輕視公司的決定。”
會議臨近結束,景原卻提到了景司夜,而且還提到了最忌諱的婚事,眾人都很不解,他們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如此?
“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有些背後說閑話的嫌疑,但是司夜一向將景氏當做重中之重,這次因為婚姻大事的緣故,卻將公司放在一邊,未免有些衝動了,我代替他為大家道歉,畢竟他的婚事也是景家的大事。”其實,結婚一事,景司夜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誰商議過,他們隻是聽到了消息而已。景原之所以這麼說,還是想樹立自己的良好形象。
果然,他的話音一落,有他的部下,還有原本的牆頭草,紛紛鼓掌,讚美之詞不要錢一樣說了出來,“還是景副總心係公司,在您的帶領之下,我們一定加倍用心。”
“是啊,公司最近一團亂,沒了主心骨,大家都六神無主,現在景副總肯挑起大梁,我們應該盡全力配合他!”一個景原手下的部長和景原交流了一個眼色,在大家紛紛諂媚的拍馬屁之後,試圖將氣氛帶到最高潮。顯得景振國的決定是眾望所歸。
原本景司夜或者景傅南的下屬,聽到這些話,也都閉口不言。景司夜失蹤,景傅南在外地,而現在景振國將公司交給景原,誰都不能有所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