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已經逐漸浮出水麵,他卻不自知,還以為計劃天衣無縫,每天都在等待景司夜放棄股權。
不怪他異想天開,而是景司夜婚禮那天的話已經表明了立場,既然暫時不接受股權,那不就是無異於放棄麼,現在景氏也沒有大動作,要是有動靜陸曦兒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所以他以為警告起了作用,當他從杜彬家裏離開,拿著陸曦兒給的錢,出去喝酒玩樂,直到半夜三更才回家。
他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沒有去醫院,也不知道景司夜到底什麼情況,反正這次不算成功,下次他一定再找兩個穩妥的人,絕對會將景司夜擺平!
同樣的夜晚,紙醉金迷的還有杜彬,他拿到的酬金減少一半,但是也有二十來萬,這麼一票夠他揮霍好一陣子的,他把銀行卡收起來,當天晚上拿著現金去招呼狐朋狗友出去吃飯。
“杜彬,你最近接什麼活了?我就記得你偶爾跑黑車,什麼時候賺了一筆?哪裏來的老板這麼不開眼?你也別自己發財,將門路介紹給哥幾個?”一個地中海的男人一邊在夜總會喝酒,一邊摟著一個女孩吃豆腐,還不忘記問話。
杜彬抱著一個水嫩的據說是大學生的妹子,摩挲她的大腿,聽到朋友的話,笑的神神秘秘,“你都說是老板不開眼才找的我,所以我和誰做事你那麼好奇幹嘛?”
“彬哥別生氣,老王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想知道發財的門路,我們都是跑車的,就算跑長途火車也不一定一次能賺這麼多!這家夜總會可是個銷金窟!”
另外一個稍微年紀大的連忙圓場,“你發達了還不忘記大夥,專門請我們吃飯喝酒,別說老王好奇,其實我們都挺羨慕的,你要是不願意說也行,跟著彬子有肉吃!”
杜彬被恭維一通,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對著最先開口的老王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啊,老王,我答應了人家不說,不過下次要是再有任務,如果需要人手多一點,我保證介紹大家,都是認識這麼多年的朋友,有錢大家一起賺,就是這次人家隻要我一個。”
顯擺了一通,被人羨慕嫉妒的效果達到了,他也牢記景原的話,點到為止,沒有透露什麼,畢竟景氏不是一般的人家,他喝的再多也有分寸。
然而天天這麼揮霍,他的幾萬塊現金很快就光了,為了以後的生活,他決定暫時和狐朋狗友分開一段時間,正好交了個年輕漂亮的女朋友,有了合理的理由,但是沒想到在女友身上花銷更大,沒過兩天,他的錢就有些捉襟見肘,高級賓館住不起了,回到了蝸居。
結果他的女朋友看到他的小房子,立即和他分手,他再次一無所有,一個人吃外賣泡麵度日,哪裏也不去了,因為去外麵會遇到朋友,他不想自己落魄的事情被人知道。
當他再次過上了寒酸的生活,忽然覺得不該那麼快將錢財揮霍幹淨,“我真是笨,早應該投資點什麼。”
不過他又查了查銀行卡,發現竟然還有幾萬塊,看中了居民樓附近的一個小飯館,正好在出兌,他打算做點小生意,沒準以後還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