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穗從沙發上攔腰抱起,李勝天的掌心接觸到何穗那溫軟柔膩的肌膚,心中一蕩,隻感覺一股火熱,迅速從下腹竄了起來。
他真恨不得就這麼抱著何穗一直走下去。
李勝天忙收攝心神。
何穗的臉,此時已經隱隱變成了青色,李勝天不敢耽擱,忙把何穗放入了大缸之中。
隨著大缸內藥水的溫度漸漸升高,何穗的肌膚開始慢慢發紅。
待水缸之中的溫度升高到人體可以承受的極限時,李勝天展臂把何穗從大缸裏抱了出來,放到沙發上。
他先把大缸下麵的木炭熄滅。然後雙手翻飛,地火神針在他的手中化作道道流光,他催動丹田之內的地火真氣,通過地火神針,把四散到何穗經脈各處的毒素重新歸攏,往傷口彙聚。
半個小時後,李勝天又把何穗放入大缸之中,點燃木炭,讓藥水的溫度重新開始升高。
等藥水的溫度升高到何穗承受不了的時候,李勝天再把何穗從大缸裏撈出來,給她施針。
如此反複!
……
翠峰山。
陳冰詩有些心神不寧的在客廳之中來回度著步子。
自從聽聞紫竹林發生了命案被特警封鎖,她的心就沒有安寧過。總是把李勝天跟外麵大作的警笛聲聯係在一起。
偏偏,那個混蛋的電話還怎麼打都沒有人接。
“大家好,我是潁州市新聞中心的記者劉蘭。現在,匪徒劫持刑警隊副隊長何穗和特警隊隊長馮正南已經三個小時……”
電視裏的新聞,把陳冰詩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她忙阻止了準備換台的王桂芝,並且把聲音調大。
主持人甜美的聲音,繼續從電視裏麵傳來:“具體情況,警方並沒有透露。目前我們僅僅了解到,匪徒共有三人,其中一個,是正風集團總裁助理李勝天……”
聽主持人說到這裏,陳冰詩的臉色頓時一變。
王桂芝也有些慌了:“冰詩,那匪徒怎麼會是小李呢?他們是不是弄錯了?”
“那個混蛋!”
陳冰詩銀牙暗咬,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她毫不懷疑李勝天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不是把正風集團架到火上烤嗎?
陳冰詩轉身“噔噔噔”上了樓,片刻功夫,就換了衣服下來。
王桂芝問道:“你幹什麼去?”
陳冰詩秀眉微顰:“我去看看情況。”
王桂芝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小李怎麼可能是匪徒呢?”
“媽,你身體不好,就在家裏等我消息吧。”
說完,陳冰詩就快步往外麵去了。片刻功夫,別墅外麵就傳來了汽車發動離開的聲音。
注意到這條新聞的,可不僅僅隻有陳冰詩一個人。林詩瑤和剛剛下班回到家的邵曉雪也看到新聞急急向回春堂趕來。
……
藥浴和針灸接連交替數次之後,何穗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漸漸恢複了正常的顏色。
李勝天丹田之內的地火真氣,又已經瀕臨耗盡,他渾身大汗淋漓,腳步都變得有些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