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頭和手下的工人麵麵相覷,也都被嚇到了。
光天化日的,誰也沒有想到,李勝天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被李勝天拖著的那漢子嚇壞了,淒厲的叫道:“放開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放了我……”
剛剛李勝天把他那個同夥從樓上扔下去的情景,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又怎麼可能不害怕。
李勝天一鬆手,那漢子就“噗通”一聲跪坐在了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都出來了。之前的凶悍,此時再也不見一絲一毫。
李勝天蹲下身,在那漢子的臉上拍了兩下,問道:“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漢子哭喪著臉道:“是歡哥,我們都是歡哥的人!”
李勝天冷冷的道:“說名字,他在什麼地方?”
那漢子戰戰兢兢的道:“他叫常歡,正風廣場後麵的常歡娛樂城就是他開的。”
李勝天又問道:“他平時都在那裏嗎?”
那漢子點頭道:“他每天都在。”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在地下室的賭場。”
李勝天一巴掌把那漢子拍到一邊,然後俯身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
片刻,剛剛被他推下樓的那個漢子就被拉了起來。
眾人這才發現,那漢子的腳上套著繩子。
繩子是李勝天動手打這個漢子的時候,用腳悄悄纏上去的。他動作快,眾人的注意力又沒有放在下麵。都以為李勝天真把那漢子扔下去了。
甚至就連那漢子本人,都沒有注意到李勝天往他腿上纏了個繩子。所以,被李勝天推下樓之後,叫了一聲,就嚇暈了過去。
此時,那貨仍在昏迷中。此時渾身惡臭,顯然剛剛都被嚇得失禁了。
看到李勝天把那漢子拖上來,陳冰詩也鬆了一口氣,嗔怪的瞪了李勝天一眼。
李勝天點起一支煙,向旁邊的工頭道:“先找幾個兄弟把他們看住。”
然後又向陳冰詩道:“陳總,報警吧!”
說完,他就走向升降梯。
陳冰詩問道:“你幹什麼去?”
李勝天道:“去找那什麼歡哥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你!”
雖然李勝天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口氣,陳冰詩覺得心裏暖暖的。
今天要不是李勝天在,陳冰詩簡直不敢去想那個後果。
要不是李勝天在憤怒的人群中一直拚命護著她,陳冰詩覺得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有命在都是另一說。
“先把這些人看住,一會兒警察來了交給警察!”
陳冰詩向工頭吩咐了一句,就向李勝天追去。
兩人坐著升降梯下了樓,上了那輛已經被砸的千瘡百孔的汽車。
看著連擋風玻璃都沒了的汽車,李勝天搖頭歎道:“以後,我還是騎自行車吧!”
陳冰詩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忙抬手掩住了笑靨。刹那間綻放出來的風姿,就像是一朵玫瑰,悄然盛放。
車雖然外麵被砸的千瘡百孔,但好歹還能正常行駛。
見李勝天走的是回正風大廈的方向,陳冰詩詫異道:“不是去找常歡嗎?”
李勝天道:“先送你回去,我自己去找他!”
陳冰詩道:“我跟你去!”
李勝天道:“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