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由紀驚愕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這個忍者剛剛可是被剮掉髕骨都沒有吭一聲啊。
千葉由紀“嘿嘿”一笑,拳腳不要命似的向那兩個忍者宣泄而去。
一時間,倉庫裏隻有千葉由紀的拳腳落在那兩個忍者身上的“嘭嘭”聲,和那兩個忍者的慘叫聲。
打了足有五分鍾,那兩個忍者已經奄奄一息,李勝天喝止道:“可以了,再打他們就要死了。”
千葉由紀這才不情不願的住了手,沉聲喝問道:“你們是哪家的老鼠?”
那個忍者抬頭看向千葉由紀,滿臉的桀驁。
“嘿,我這暴脾氣!”
千葉由紀抓起旁邊的剔骨刀,朝著那個忍者的肩膀就紮了下去。然後狠狠擰動刀柄。
那個忍者大聲慘叫,疼的臉色都變了。
千葉由紀注意到旁邊的那個忍者麵上露出惶恐,他又抓起手邊的剪刀,抵在麵前忍者的胯下,剪了下去。
那忍者的胯下,頓時爆出一團血霧。發出淒厲的慘叫,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李勝天在旁邊都看的臉色直抽抽。
看著那個忍者襠下血肉模糊的一團,李某人也沒有了任何吃東西的興致。把手裏加肉的鐵夾“當啷”一聲扔到了托盤裏。
千葉由紀抓著剪刀走到旁邊那個忍者麵前,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那忍者的襠下。
他手裏剪刀上的血珠子,仍順著鋒刃往下滴。
此時的千葉由紀,就像個變態殺人狂。
饒是以那個忍者強悍的心裏素質,此時也不禁嚇的心肝亂顫。
千葉由紀把剪刀緩緩抵在那個忍者的當下,沉聲道:“說我想知道的。我沒有興趣再問你第二次。你們這些老鼠今天殺了我那個多兄弟,這筆血債總是要還的。”
那個忍者忙顫聲道:“我們……我們是……是甲賀家的……”
千葉由紀沉聲道:“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那個忍者道:“我們的任務是活捉柳生雪子。”
千葉由紀問道:“幕後主使是誰?是誰讓你們甲賀家對付柳生雪子的?”
那個忍者搖頭:“我們都是聽長老會的吩咐做事,這些事情,我們不知道啊。”
千葉由紀手中的見到又加重了兩分:“說不說?”
那個忍者顫聲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李勝天幽然道:“柳生正雄的死,是不是你們甲賀家幹的?”
那個忍者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李勝天點了點頭,從千葉由紀的腰間拔出手槍,衝著那兩個忍者就扣動了扳機。
“呯呯”兩聲,那兩個忍者的眉心分別綻放出一個血洞,頭一歪,湮滅了生機。
千葉由紀詫異道:“怎麼幹掉了?”
李勝天上前,一邊拔下兩個忍者身上的地火神針,一邊道:“他們不可能知道更多東西了。”
千葉由紀道:“萬一他們還不老實呢?”
李勝天搖頭道:“正如他們所說,他們都是聽長老會的吩咐接受任務。這些忍者的生活很簡單,他們的人生隻有兩件事,就是練功、殺人。別的,他們不可能知道,除非能抓到他們長老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