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宦鵬看來,李勝天連“摧心掌”的傷勢都能治得好,那醫術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女兒能跟著他,學一身好本事出來,以後的生活自然不用擔心。
李勝天道:“我巴不得能有一些真正感興趣的人,好好鑽研,繼承和發揚華夏醫學。”
朱偉鵬端著酒碗道:“天哥的胸襟,我真是服了……”
李勝天知道朱偉鵬這話有恭維的成分在內,不過,也並未點破。
三人剛剛把碗裏的酒喝完,就聽到外麵的保鏢喝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一個帶著濃重西蜀口音的男子沉聲道:“我們來找宦鵬,把路讓開,免得傷了你們。”
保鏢冷然道:“不管你們是來找誰的,換個時間再來。現在馬上離開……”
保鏢話音沒落,就變成了慘叫聲。
而且,是接二連三的慘叫聲。
宦鵬麵上笑容斂去,起身道:“他們是衝我來的,二位稍坐,不要出來。”
“坐下。”李勝天淡淡的道:“他們要找你,自然會進來,你著什麼急?”
宦鵬看了李勝天一眼,又緩緩坐了下去。
雖然李勝天語氣平淡,但卻讓人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片刻,燒烤店的門就被人“哐”的一聲從外麵狠狠踹開。
門口出現了三個身穿黑色道袍,頭頂黑色平頂道冠,背負長劍的男子。
往外看去,朱偉鵬的那些保鏢已經全都倒在了地上。
李勝天眼睛微微一眯,閃身出門,查看那些保鏢的傷勢。
李勝天先來到昏迷不醒的那個保鏢身邊,探手抓住了他的脈門。眉頭頓時微微一皺,然後伸手扯開了他胸前的衣服。
隻見,那保鏢的胸骨已經被打的凹陷了進去。他是中了摧心掌,被一掌斃命,心脈都已經震碎了,李勝天也無法施救。
“真是好毒辣的手段!”
見狀,李勝天的眼中頓時蒙上一層殺機。不用問,他也知道這幾個道士是青城派的。
雖然以他跟羅豹之間的關係,羅豹肯定不會說什麼。但朱偉鵬和這些人今天都是為了給他送藥材才來到綿州,當著他的麵兒出了這樣的事情,李勝天自然要給羅豹一個說法。
就是不考慮羅豹這層,李勝天也必須要給無定門一個說法。無定門並不是羅家的一言堂,這件事要是沒有一個說法,會讓羅家在無定門中很難做人。
其他三個保鏢,都是些骨折和脫臼的傷勢。這對李勝天來說自然沒有什麼難度。
李勝天並沒有馬上進去找那幾個道士算賬,而是先給那幾個受傷的保鏢處理傷勢。
店裏,為首的一個中年道士戟指怒喝道:“宦鵬,想當縮頭烏龜嗎?”
宦鵬沉聲道:“你們找我,隻管來找。傷了我的客人,是什麼道理?”
中年道士冷哼道:“誰讓他們擋道爺的路。”
朱偉鵬冷哼道:“真是好煞氣。不知道,各位道爺是哪個觀裏的?我好登門討教。”
中年道士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問道爺我的來曆?”
朱偉鵬冷眼看向那中年道士,幽然道:“傷了我無定門的人,總得給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