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鋒的體溫很高,靳玥坐在他身旁能感覺到從他身體上散發的熱氣,她一時間有些恍惚,以前的日子像走馬燈地出現在腦海裏,想最多的還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年。她和淩鋒都是彼此的第一個,兩個菜鳥在一起,她又不善言辭,淩鋒也不懂哄人,她吃了很多苦頭。

開始她不了解淩鋒的身體特征,發現淩鋒體溫偏高時會傻乎乎地問:“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不要那個,對身體好不好。”

她不知道,淩鋒就是因為想和她那個體溫才會升高,當她小心翼翼的勸淩鋒節製時候,卻遭到淩鋒更狂野的對待。淩鋒會一邊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一邊問她:“像生病嗎?嗯?我像不像生病?像不像……”

每問一句就更用力地挺進,她這時候哪還有力氣去回答了,羞紅了臉,咬著唇,低低地嗚咽。

“在想什麼?”

耳邊突然響起淩鋒的聲音,靳玥嚇了一跳,忙收回飄遠思緒,卻發現她的耳根子熱乎乎的,想來已經是紅透了。她不敢抬頭去看淩鋒,吱唔一下低聲回答:“沒想什麼……”

“抬頭看我!”淩鋒低聲命令。

“我還要捶多久?”靳玥拉開話題,她敢肯定淩鋒一定發現她的異常。

“不抬頭就繼續捶,捶到天亮。”

靳玥知道淩鋒真的會這麼做,她唯有妥協地抬頭看淩鋒,眼神接觸的瞬間靳玥嚇了一跳。淩鋒看她的眼神讓她感到心驚,那是一種掠奪者的眼神,狂狼的、熱烈的,就好像捕獵的猛獸在盯著肥美的獵物。

幾乎是本能地,靳玥跳了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淩少,我有點不舒服,我能不能不捶了?”

“不舒服?”淩鋒忽然伸手一撈,抓住靳玥的胳膊把她拉到跟前,頭伸過去靠近靳玥的耳朵,“哪裏不舒服?”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在靳玥的耳畔,讓靳玥的耳垂一陣發麻,靳玥縮了一下脖子,趕緊撇開頭。淩鋒卻不打算放過她,反而一個翻身壓住靳玥,把她按在沙發上,他兩手撐在她身側俯身看著她,“你哪裏不舒服,我看看!”

靳玥懵了,她跟淩鋒這姿勢也太愛昧了,她們已經離婚了,不再是以前那種關係難道他忘了嗎?不行,他喝醉了,可她還清醒著呢,她必須得提醒他。

“你別壓著我……”

她推了推淩鋒的胸膛,企圖把他從她身上推開,卻不料眼前忽然一暗,淩鋒整個兒罩下來,她被埋在他的身下。還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何事,靳玥的嘴唇就被覆上一片灼人的炙熱。舌尖上似乎還殘留著酒的辛辣,淩鋒的舌在靳玥還怔忪間便也迫不及待地鑽進來。

靳玥的腦子一瞬間停止思考,她甚至無法呼吸。天啊!他怎麼可以吻她,他們沒有關係了,她隻不過是他淩家的傭人,他們說好了的,她在淩家付出勞動,換取金錢還他的債。

理智在瞬間回籠,靳玥拚命真推搡著淩鋒,躲避著他的嘴唇,淩鋒卻像著了魔一眼,喘著粗氣,死死地禁錮著她的身子,甚至撩起她的襯衫要把手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