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姑娘見狀大驚“你受傷了?”這是她第一次對陸雨說話,語中滿含關切之情。陸雨用手一指那鷹眼人說:“他也好不到哪去。”原來剛才二人交鋒,其實勢均力敵,但那鷹眼人人在空中,而陸雨吃虧在他座在馬背上不好發力,又惟恐傷了座下的白馬,所以受了鷹眼人全力一擊,內腹受傷,而鷹眼人則借勢回落,並無大礙。那姑娘心知肚明,如果在這大路上,遲早會被後麵的人追上,而現在陸雨又受傷不輕,到時二人都得被人活捉。她打馬上了山坡,在山道上幾拐,眼前山坡右側是一個水潭,她把陸雨扶下馬背,然後揮動手中長劍,砍在馬背上,白龍馬吃痛,一聲長嘶向前奔去。陸雨大齊;“你這是幹什麼?”但他隨即就明白了姑娘的用意,那姑娘也不答話用手一拉陸雨,縱身跳下水潭。
片刻後,鷹眼人率人追了上來,但不見了二人的蹤影。隨從請示:“王爺,我們怎麼辦。”鷹眼人道:“廢物,他們都受了傷,順著血跡找。”於是眾人順著血跡尋了下去。此時在水潭中一塊大石下的二人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陸雨不禁暗自佩服這姑娘的聰明果敢。
到現在他才正麵打量這個姑娘,隻見她十六七歲的年紀,鵝蛋臉,細細的眉毛,一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一張小巧的嘴,簡直是一個美人坯子。而與此同時這個姑娘也在打量著陸雨,陸雨麵目清秀,雖然常年隨父親上山,臉色稍黑,但他從眉宇中展現出來的剛毅氣質,可以讓任何一個女孩子傾心,炯炯的眼神更是似乎任何事都瞞不過它。陸雨見他們在水中互視,真是尷尬。但這個姑娘到沒有覺出什麼不妥,她對陸雨關切的說:“你傷的重不重?”陸雨趕忙說:“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姑娘又說:“敢問恩公貴姓高明,飛燕日後定當答報。”陸雨這才知道她的芳名,通報了姓名之後,陸雨問道:“飛燕姑娘,剛才追趕你的是什麼人,他們又為什麼緊追你不放。”聽到這話,飛燕立刻雙眼圓睜,憤怒的說:“他們都是靈異族的人,總想吞並我們閃靈族。剛才那個為首的是靈異族的王爺叫金鷹。”陸雨聽完大奇,“靈異族的大王不是叫昊天嗎?怎麼叫金鷹呢?”飛燕一聽笑道:“靈異族的每個部落的頭領都叫王,昊天是他們的總頭領,但這個金鷹為人城府極深,勢力龐大,是昊天以下最有權勢的人。”陸雨這才恍然大悟,但他又不解的問:“他身為靈異族的王爺,為什麼要對你緊逼不舍呢?”飛燕麵色羞紅低頭說道:“隻因他數次向我父親求親,都被拒絕,這次是想把我強搶而去。”陸雨隻覺她所說雖有理,但仍有不解之處。
他剛想再問,忽然馬蹄聲再次響起,緊接著有人大聲說:“他們都受了傷,肯定逃不遠,給我仔細的搜,誰找到他們有重賞。”聽聲音是那個叫金鷹的王爺,隻聽見其餘眾人應命然後紛紛跳下戰馬,肯定是在四處尋找山坡上能夠藏人的地方。原來那白龍馬昨天跑了百裏有餘,本就以疲倦不堪,剛才被飛燕刺傷,雖然一時吃痛狂奔,但一會兒的工夫就放慢了速度。當金鷹趕上隻看見一匹受傷的馬,而馬上空無一人時,立刻覺察上當,馬上命人調轉馬頭返回原路尋找。陸雨隻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倘若有人近前,必定發現他們。情急之下,他們都一頭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