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葉澤看著麵前的盆栽,一不小心把葉子剪掉太多了,可宇文逸竟然還說好看,再剪下去那葉子可都要沒有了。
拿著手中的剪刀,葉澤思考著是否要再剪下去。
花琅軒額頭出了不少虛汗,那光禿禿的隻剩下花朵的枝幹好看嗎?宇文逸是什麼眼光?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花琅軒輕咳了一下,他們總不能夠一直看著葉澤在修剪盆栽吧,那盆栽再剪下去,花琅軒覺得直接吧那盆栽毀了倒是輕鬆。
葉澤暗中踩了花琅軒一腳,花琅軒就是個傻瓜,這個時候沒事亂說話做什麼。
“小澤兒,藍思明找是為了什麼?”花琅軒想了昨日藍思明等人有來找葉澤,在這詭異的氣氛之下,他還是選擇了一個話題,若是沉默不語下去,他隻覺得那氣氛會更加的詭異,“是因為那塊玉佩?”
宇文逸聽到花琅軒說這一個不禁斜眼睥睨了花琅軒一眼,“無需說這個。”
宇文逸從葉澤的手中拿走了那塊玉佩,便是為了讓葉澤不再這件事情上多浪費精神,他如何可能讓葉澤再多想這個呢,花琅軒此刻說這個正巧讓宇文逸的心底更加不舒服了,花琅軒可謂踩到了宇文逸的地雷。
花琅軒暗中踢了踢葉澤,可他沒有發現葉澤有什麼表情,卻發現宇文逸冷眼盯著他,偷偷往桌下一看,他發現自己似乎踢錯人了,可那個方向怎麼就變成了宇文逸呢。
“嗬嗬……”花琅軒尷尬一笑,轉頭瞪了葉澤一眼,心想葉澤正是太不夠意思了,葉澤怎麼就不說說話呢,“小澤兒,你院子裏有不少的花草,不如就送我一盆吧。”
這個總沒有什麼問題了吧,花琅軒心想著一定要讓氣氛正常起來。
宇文逸不喜的瞥了一眼花琅軒,花琅軒竟然還敢問葉澤要東西,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就有那麼的親密嗎?
花琅軒見到宇文逸不悅的神色,他就不懂了,他做錯了什麼呢?好死不死的,花琅軒又說了一句,“你們兩個該不會真的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吧?”
葉澤覺得花琅軒無藥可救了,她站起了身,“你們聊,我去休息。”
她還是去睡一覺的好,省得見了花琅軒和宇文逸心煩,葉澤想花琅軒問的話就是一個傻瓜問的,有人對皇帝直接開口說這樣的話嗎?更重要的是花琅軒還是在葉澤神色不好的情況下說的。
宇文逸是想跟上葉澤的腳步的,可一想若是他跟上去了,指不定花琅軒也會走上去。
葉澤走了,花琅軒這一會兒倒是好說話了,“小澤兒他是男的,你可不能辣手催草,他……”
還未等花琅軒說話,宇文逸便冷冷掃視了一眼花琅軒道,“最好閉上你的嘴巴!”
“莫非是真的?”花琅軒隻以為是自己說到了點子上了,他本就是和宇文逸是朋友,他根本就不擔心宇文逸會對他不利。
宇文逸懶得跟花琅軒說,他直接站起身便走了,既然葉澤要休息,那麼他便晚點再見葉澤。
花琅軒依舊坐在那兒,他有點摸不清楚狀況,宇文逸和葉澤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呢?今天,他又做錯了什麼,一個個似乎對他的態度都不是十分好。
黃昏之時,葉澤才打開房門出來,卻見到花琅軒坐在自己的院子之中,她差點沒被花琅軒嚇到。
“花花,你這是打算在這生根嗎?”這家夥想做什麼呢,葉澤微微皺眉,坐到石桌旁,她頗為不能夠理解。
猛地,花琅軒揪住了葉澤的衣服,“小澤兒,你不能夠,你不能夠啊。”
葉澤疑惑,什麼不能夠,她貌似沒有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吧,花琅軒那神色就好像是天要塌下來了一般。
“花花,鎮定點,鎮定點……”葉澤揉眉,花琅軒竟然敢如此揪著她的衣服,是欺負她內力還沒有完全恢複麼。
“鎮定不了,你勾引誰都可以,但是你絕對不能夠勾引宇文逸,宇文逸是北慕國的皇帝,他是不能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花琅軒一下午坐在葉澤的院子之中,他就在想這個問題,雖然七王爺已經廢了,但是丞相還在虎視眈眈呢,宇文逸絕對不能夠出任何的狀況的,“就算你喜歡男的,你可以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