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抓住了北鬥星的劍刃,頓時鮮血流了出來,他不知疼痛的對北鬥星說:“如果是文叔親自來告你,你會信嗎?”
這句話果然管用,北鬥星的手鬆了,帶血的劍掉到了地上。
“你見過文叔了?”
宇文晨遺憾的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有人知道他在哪裏。”
“誰?”
“這個你別管了,我會親自帶文叔過來的。”宇文晨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北鬥星就一直在那站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話說宇文晨離開星統教,看著受傷的手,眉頭皺了起來。自己誇下海口要帶文叔過來,可漓沫會帶我去找文叔嗎,文叔願意為了這件事回來嗎?宇文晨不知道答案,他隻快速騎上馬往國都趕,希望一切順利吧。
“沫,你告訴我文叔在哪裏?”一回到國都,宇文晨就找到了漓沫。
漓沫見他滿頭大汗的,又問出這麼一句,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快告訴我,文叔在哪裏?”宇文晨著急的問。
“他……他不想你們見到他。”漓沫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會問這個。
“帶我去見文叔,否則我們滅不了星統教。”宇文晨將章傑是北鬥星的事實告訴了漓沫。
漓沫不禁大驚失色道:“我不相信,他就算不幫著成弦,他也不可能處處為難成弦啊。師兄,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理解他,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是,水潑出去了,還能收回嗎?”宇文晨說的有些激動,他為章傑感到惋惜,“但是,文叔能改變他的,所以你一定要帶我去找文叔。”
“好。”漓沫覺得師父一定不會讓傑師兄害成弦的,所以她答應了宇文晨。
天飄起了雪,冬天又來了。小茅屋裏,文已經點起了火爐。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還是覺得有些寂寞,有些孤獨。隻是有時和漓沫的通信讓他覺得高興。
“師父,我回來了。”
文忽然挺直了身子,他好象聽到了沫的聲音。他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越老越怕孤單了,怎麼還出現了幻覺。
“師父,我回來了。”門被推開了,門口站著的正是安漓沫,隻不過她真的長大了不少。
“沫。”文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就在他準備靠近漓沫的時候,一個人跪到了他的麵前。他低頭看去,是一個很俊秀的公子。他不解的問:“你是什麼人?”
“文叔,你不認得小晨了嗎?”宇文晨見到他已是淚流滿麵了。雖然路上也聽漓沫講了很多,可真的見了,他哪裏忍的住。
“小晨?”
“是呀,文叔,我就是小晨呀。”
文打量了一下他,雖然已經長大了,長相也有了變化,可是他還是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子就是他的小晨。
“小晨快起來。”文拉起了宇文晨。他又看了看門口,除了漓沫什麼人也沒有了。
“小傑呢,他沒有和你一起來嗎?”雖說他製止漓沫帶宇文晨和章傑來看他,可他們真的來了,他一定很高興吧。有時候人總是心口不一的。現在見到了小晨,沒有小傑,他忽然覺得有些遺憾。
“文叔,小晨這次來就是求你去救傑哥的。”
“他……他出什麼事了嗎!”一聽宇文晨這麼說,文不禁既擔心又著急,說話竟有些抖了。
宇文晨將章傑的事都告訴了文。
文聽後,自責的說:“這都怨我當年沒能將事情告訴他,讓他誤會了這麼多年,我應該去見他。”
“文叔,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說著就提著拐杖要往門口走。宇文晨上前扶住了他。
尚國雪親王府,這是陽阿哥的新府邸。今天便是他成婚的日子。
送走了滿堂賓客,陽阿哥走進了彤萱的房間。按理來說,洞房花燭夜就是應該在嫡福晉這裏,蕭菱也是很諒解的。
所有的禮儀都結束了,彤萱對陽阿哥說道:“我要睡了,請陽阿哥回避。”
“回避?”陽阿哥覺得很詫異,他們是夫妻,他要回避什麼。
彤萱沒有再理他,而是獨自放下帳幔睡覺了。
陽阿哥尷尬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獨自坐到了桌邊,卻不知不覺的趴到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