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不願高攀誰或者依靠誰,父母去世後,她就學會了獨立堅強的活著。
來到火鍋店,她吃的很高興,並沒有因為一同來的是個大帥哥而去保持什麼淑女風範。
“你別吃的這麼斯文,你就當我是個男孩子,也當大家所有人都不存在,想吃就吃,吃東西嘛當然要吃的歡啊,幹嘛那麼拘謹嗎。”
她吃的高興自然也不想和她一起來吃火鍋的他那麼拘謹了,於是她和他這麼說。
“好,但願別嚇到你,不過你可真能吃辣。”
他想想她說的話也有道理,他倒不是拘謹,而是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吃飯也優雅。
現在他想或許自己徹底放開一次,就像她說的,當所有的人都不存在,自己吃自己高興就好。
吃完火鍋後,她居然還吃路邊攤賣的比如燒烤之類的。
“給你擦擦,你嘴邊有東西。”
他看到她嘴邊有燒烤的一些油漬便拿出一張紙巾給她擦拭。
“哦,在哪兒,這裏嗎,還是這裏?”
她接過紙巾胡亂的擦拭自己的嘴角,隻是一直都沒擦到他說的地方,也就是嘴邊有油漬的地方。
“還有嗎?”
楚月熹擦拭著自己的嘴角,她想應該擦幹淨了吧。
“還有點。”
南宮戾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知為何,他覺得她現在的樣子異常的迷人,尤其小嘴嫣紅的模樣,仿佛隨時引誘著人去品嚐她的甜蜜芬芳。
“還有嗎?”她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繼續擦拭嘴角,擦完再問他。
“你自己擦不幹淨,我幫你。”
他終於坐到她旁邊幫她擦嘴角,她怎麼感覺他幫她擦的地方是自己剛有擦過的。
他的指尖觸到她的嘴角的時候讓她有股暖暖的火熱的仿佛帶電般的感覺,是被電到了嗎?
兩人相識一年多,現在才對他有來電的感覺是不是自己遲鈍了點?
她的眼睛帶點迷離色彩望著他。
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他們兩的嘴唇碰到了一塊兒。
他吻了她,她也沒拒絕。
酒不醉人,人自醉。
兩人都隻喝了一點酒,可她怎麼感覺好像自己很醉了,醉在他的懷裏一樣。
一個吻結束,兩人都沒說話。
“喝,喝酒,我覺得口渴了。”
她沒有怪他,因為她知道他不是登徒子,隻不過是一個吻,她又沒損失什麼。
再說她自己不也很享受這個吻麼。
她給他和自己的酒杯都倒滿了酒,舉起酒杯率先將一杯酒都喝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