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他的話怎麼那麼詭異呢?
蘇喜這才認真的看他的臉,汗一個先,看清楚了他的長相後加上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她自然也勾起了昨晚的回憶。
一陣清冷的風吹了進來,楚月熹打了個冷戰,她幽幽醒轉。
手撐在身下的南宮戾胸膛,她發現自己的手碰到的地方有些特別,於是就著月光低頭一瞧,這會兒她是完全清醒了,自然也酒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的胸膛,是男人裸露的上身,暈了。
迷人的藍眸此時驚訝與很多莫名的情緒傾亂了她的心扉。
她輕輕的從他身上爬起來,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暈,腿間那股酸疼讓她站不穩的又再次跌落地毯上。
昨天晚上自己和南宮戾居然……
她的心裏亂糟糟的無法去理清事情如何發生的。
她撿起地上和沙發扶手上還有桌子上自己散落的衣服內衣底褲外衣穿在身上。
當她在穿底褲的時候,他也醒了,並且捉她捉了個現行。
“你打算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不向我算賬?”
南宮戾看她急急忙忙穿衣的樣子,他猜她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吧。
“哈,有,有嗎?我衣服穿的很,很慢啊,你家好大。我都想欣賞下再走呢,哪有你說的那麼一聲不吭了。”
汗,他醒了。
她隻好硬著頭皮趕緊把底褲穿好,也穿好了長褲。
甩了甩長發,她借此來平緩麵對他的緊張情緒。
她緩緩回過身去,倒是忘了他此時全身赤果果的樣子。
“啊,你怎麼不穿衣服?還開了燈,也不跟我說一聲。”
害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忽然的廳內就亮堂了,忽然的就看到了他坐在那裏,身上還有一些抓傷的指痕。
這些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沒穿衣服。
搞的她全身血液仿佛都要倒流,反正就是腦子轟隆隆的一下子像炸開了花,小臉也火熱火熱的發燙著,她趕緊雙手捂臉背過身去。
“我們昨晚?”
南宮戾看她如此慌張的模樣,他居然不自覺的笑了。
他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穿的很慢很慢,邊穿邊放輕腳步走到她的身邊。
“你別過來,你也別說了,昨晚我們都喝醉了,我什麼都不記得,再說了我們都是成年男女,一夜情沒啥好不好意思的,就這樣,天亮了你也不需要送我回去我自己回去,現在你和我保持安全距離,除非你不當我是朋友了。”
她一連串說了那麼多話就是不想提昨晚發生的事情,最後還加了個“除非”。
“我們的確不是朋友,我也不會當你是朋友,我會對你負責任,我們結婚吧,月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