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還能好好說話麼?”
還不等王冰雪說話,就聽到走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房間裏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王冰雪好像被踩到尾巴似的,一邊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大聲喊道:“不要呀,不行呀!白子凡,你今天還受著傷呢,今天不行,改天吧,不要呀,啊啊啊。”
房門被打開,一臉疑惑的孔燕萍走了進來,好奇的問道:“白子凡,出什麼事了?”
“嗨,沒什麼,在哪裏都不好混呀。”白子凡“可憐巴巴”的說道。
白子凡的一籌莫展在加上那一聲長長的歎息,瞬間就把一個無辜的可憐職員深深刻畫出來了。
“哼,王冰雪沒想到你這是這種人!”
聽到孔燕萍的指責,王冰雪一下子就懵逼了,事故現場難道還不明顯麼?白子凡沒穿褲子,自己的衣服又被撕壞了,剛才自己可是高聲拒絕了,怎麼被指責的反倒是自己?
想到這裏,王冰雪一下子就開始懷疑起人生來了。
悲催的王冰雪完全不知道,孔燕萍早就“知道”白子凡是背背山,還把白子凡給看成“姐妹”了,所以王冰雪精心布置的現場直接被孔燕萍看成是無恥女上司欺負無辜男下屬了。
“王冰雪,你怎麼了?”
揮了揮手,王冰雪有氣無力的說道:“世界變化太快了,我眼花繚亂了,我要睡一覺好好清醒清醒。”
“白子凡,你怎麼受傷了,來,我幫你上藥吧。”
說完孔燕萍根本不給白子凡反駁的機會,直接坐到他身邊,一把搶過藥瓶開始幫起忙來。
藥膏碰到傷口的疼痛白子凡能忍住,可孔燕萍手指十分溫柔的放在上麵小心揉開藥膏的動作,白子凡就忍不住了。
正小心翼翼治療傷口的孔燕萍突然發現了問題,白子凡竟然支起了帳篷,驚呼一聲,孔燕萍急忙抬頭看過來。
“咳咳,那個,其實我這裏也受傷了,都腫了……”
“你覺得,我真的什麼都不懂麼?”
“嗨,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實話實說了,我本來是那種人,可自從遇到你,我就改變了,你把我給掰彎了,孔燕萍,你創造了一個奇跡!”
“哼,白子凡,你還真是把我當成傻瓜了!你一直都在騙我!”
白子凡還想解釋些什麼,可孔燕萍握著藥瓶,動力在傷口的位置狠狠撚動了兩下,在白子凡淒厲的慘叫聲飄然離開。
躺在床上的白子凡再次聽到開門聲,撇了一眼走進來的夏詠梅,無奈的長歎一聲。
“怎麼?我來看你,你竟然這麼一副態度?”
“以前我看到過一個人,住院之後,在醫院裏麵待了一個月,沒一個人看他,當時他覺得他挺可憐的,可現在我才發現,被人太過怪形,也挺痛苦的……”白子凡生無可戀的說道。
“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我告訴你一件大事!”
“什麼事?”
“還記得咱們之前得到的那個花瓶麼?”